手法,心道,这些勾当肯定没少干。后来陆秋禾才知道,是她误会了胡豆豆。
胡豆豆下药的手法如此熟练,还是因为他治病救人的时候,为了减轻病人的痛苦,常常手里沾上药粉,一把拍到病人的脸上,用胡豆豆的话说就是“省事!”
胡豆豆不情愿的扶着陆秋禾来到隔离门前,他从怀中掏出两块面巾,一块递给了陆秋禾。二人小心翼翼打开房门,由于屋内住的是小孩子,所以灯火彻夜不眠,很容易就看到床上的四个孩子。
陆秋禾走到躺在最外侧的
孩子身边,附身查看孩子的情况,陆秋禾并不知道,这孩子就是槐花。
槐花是四个孩子中最严重的那个,脸上长满红色的水痘,有些水痘破裂,流出白色的脓水,气味有些刺鼻。陆秋禾轻抚槐花的额头,非常的烫。胡豆豆在陆秋禾身边,看到陆秋禾如此举动,连忙拽过陆秋禾的胳膊,声音压得有些低,“你不要命了!身体接触是很容易传染天花的。”
陆秋禾看向胡豆豆,回道“无碍,染上也不在这一时半会,今夜无碍便好。”胡豆豆愣了一下,他并未明白陆秋禾这话的意思。
陆秋禾在看到四个孩子的那一刻,便已经下定了决心,这牛痘,看来要种在自己身上了。
槐花的身子很烫,陆秋禾看着她的情况,便猜出了槐花的身份,这么短时间却这么严重的,恐怕只有最先得病的那个槐花了。
二人出了隔离房,胡豆豆告诉她,另一间房中还有两个大人也得了天花。陆秋禾并没有再去看,她今夜的主要任务并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