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架后边推秋千,他竟然说他没看到,没看到候佩涵为毛会坐着秋千荡那么高,这不是明摆着睁眼说瞎话吗?
有些气愤的转身对着身边之人咬了咬牙道“好,既然你说你没看见,那现在我告诉你了,麻烦你把我加上去。”
候佩儒对于她的要求不可置否,缓慢的收笔,放下手中狼嚎,准备出去洗下手,
候佩儒喜欢下笔作画,但却不喜欢墨汁留在指尖的感觉,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所以每次心血来潮作画后,都会在第一时间去净手,确保干净,
赵煜彦见他不理她就想抬步离开,顿时不乐意了,抬步直接挡在候佩儒面前杨着眉道“我说了,你把我加上去,否则你别想离开。”
候佩儒对她的胡搅蛮缠有些不悦,儒雅的脸上眼神也清冷了几分,淡淡道“赵小姐不要强人所难,”
“我作画从来都是随性而为,不想做的事情谁说了也没用,还请赵小姐让开。”
赵煜彦闻言气鼓鼓的睁大了眼睛,瞪着面前的人道“我不让,你今天必须把我加上去,”
说完顿了下,目光扫过桌面上还未干透的画,接着道“而且这幅画我买了。”这样总可以把她加上去了吧?
候佩儒皱了皱眉“这画,我何时说要卖了?”对于赵煜彦的脑回路候佩儒显然是不理解,
赵煜彦“我不管,我说了要买,你就必须卖,而且必须把我加上去,否则”
“否则什么?”候佩儒对于她的威胁显然是没放在心上,神色寡淡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赵煜彦对上候佩儒平静的目光,此刻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挺了挺胸膛道“否则,我就打电话告诉父亲,说你欺负我!”
到那时候,以赵鲲鹏宠女如命的性格,不直接带着人杀上门来逼他娶了她才怪,
候佩儒显然对于赵鲲鹏的行事作风也有些耳闻,听到赵煜彦的话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有一种想动手将人扔出去的冲动,
这还是自从回国后第一次候佩儒有种暴怒的情绪在心底蔓延,他一项待人温和有礼,从容有度,虽然性子清冷了些,但并不妨碍他的好人缘,正因如此在官场步步高升,年纪轻轻就被派下去委以重任,说是镀金也不为过,
和他打过交道的人都说他谦和有礼,除了性子冷了些以外,一副好说话的模样,但好说话并不代表他没有脾气,此刻清冷的眼神也染上了一丝锐利,看着依旧挡在面前的女子冰冷的道“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