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张开地需要破解鬼兵劫饷,而韩非需要司寇之职。
一人有举荐之权,一人有破案之能,两人正好一拍即合。
而今,韩非已经向其父王索要到了办案之权,韩非贵为王孙,身份尊贵,但正是由于这上天赐予的地位,其正好没了此案的诸多掣肘。
此时的白泽有些无奈,如今十万两军饷全被自己所劫夺,那便是意味着韩非此案注定无果。
如今的韩非虽然著有《五蠹》,但其却是犹如空中楼阁一般,白泽需要的是一个集法家之大成的韩非。
一个国家的变革必然要触及既得利益,必然会遭到方方面面的反对。历史上,任何一次变法维新,都不仅是一种治国方略的重新选择,而且是一种利益关系的重新调整。
韩非的法,需要一个强权的王,但提出变革的人总是最为凶险的,秦国商君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其虽然为秦国的强大做出了不可磨灭贡献,但其最终却是落得个车裂的悲惨下场。
如今,韩非想要以法治国,可如今天下刑不上大夫便是一个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