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惨叫,慧真的肚子被削开,跟着咽喉又被刺了一剑,慧真叫不出来,倒了下去。
张金风把剑在慧真衣上擦了擦,一边检查地上的各人,一边对目瞪口呆的王青芳道:
“不耽误多少时间,快放了那两个姑娘,我们走。”
王青芳镇静了一下心神,奔到慧真他们的房中,果然有两个少女被绑在床上,张金风在其他各屋搜寻了一番,又对两个惊慌不已的少女道:
“他们一共有几个人?”
“就、就五个,是比丘会的人,大哥饶命!”
王青芳此时冷静地道:
“到处找一下,一个也不能漏,传了出去,我家就完了。”
张金风点点头,跳起到屋顶上,四下里搜寻一番。
王青芳割开两个少女的绳索,道:
“你们俩可曾见到另两个女孩?比你俩稍小。”
那个着翡翠衣裳的忙道:
“就我们二人,那贼和尚只抓了我们俩。”
张金风道:
“你们回去后,一个字也不许提,救你们的就说是两个男人,蒙着脸,看不清,不能说我们的身材。”
两个少女慌忙答应,王青芳和张金风一人提一个,带到院外,把两人放了。
王青芳道:
“现在怎么办?她俩个还不知在何处!”
那穿翡翠衣的少女跑了几步,又拉着另一个女孩跑了回来,急道:
“你们是在找两个女孩?白天听那慧真说,有一个一脸疙塔的男人来向他们卖两个人,是两个女孩,恐怕和你们找的女孩有关。”
王青芳一听大喜:
“那两个女孩是什么样?”
“这个却不知,人没带过来,那人说,是两个十四五岁的,还是雏。”
王青芳两人喜道:
“那一定是她们了,那个疙塔脸的三十多岁,又瘦又黑,是不是?”
“对!对!对!”少女忙道。
王青芳冷静了下来,道:
“谢谢你们,我知道是谁干的了。你们俩回去要严守口风,你们也知道这是比丘会人所为,如果泄露出去,比丘会的人势必会去你家报复。你们就说是被两个江洋大盗掳去,不能说和和尚有关,切记,非同小可。”
“是!是!我们记住了,多谢两位大侠救命之恩。”
两人不住作揖,急急离开。
王青芳带着张金风一路向城东北而来,王青芳恼怒地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疙塔脸是葛镖头的朋友,和我也熟识,中午我和葛镖头还特地找他打听了,一脸不知情的样。快!快!白天我们到处的找,他们卖不出去,只怕已经把她们灭口了!”
王青芳急得哭了起来。
张金风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带着她向前飞奔,很快,两人来到街尾一处院落。
此处偏僻,黑灯瞎火,四周并无什么商铺,院里寂静无声,王青芳一脚踹开院门,大喊:
“王麻子,人若好好的便罢,若是她们有个三长两短,我血洗了你家!”
但是院里没有人声,月光下,地上躺着两人,王青芳奔过去,正要俯身查看,张金风急喝道:
“当心!”
手一扬,一枚铜子打出,正打中躺地上那人刚抬起的手,“当”,那人手上的短刀掉落。
王青芳急忙跳开:
“好你个王麻子,你还想暗算我,我妹妹呢?人在哪儿?”
那地上的两人跳起来,其中一个脸上疙疙塔塔,冷笑道:
“王镖头,也真有你们的,方才见那边街上有人跑过来,就知是你们了。你可以稍歇,令妹都没事,可我也要作个商议。”
王青芳听他说两个妹妹没事,顿时大大松了口气,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