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接连的话语随着而来。

“不止是喜欢。我……我……我爱你。绝对不是轻浮的话语，而是徘徊在我心头很久很久的字眼，久到已经占据我人生的五分之一，最终会成为我剩下的人生的全部。”

“有那么夸张吗？”

“有！”

张枕乐低下了头，就连寒冬都无法将他的脸吹的像现在那般通红。

“我刚刚上大学的第一年，你遇到了你。这长久的时间甚至让我已经忘记了我自己的年岁，看着你我仿佛依旧活在过去，活在常常能够在学校附近看到你的那个时候。”

“但是……我……”杨唯唯难为的移开了目光，紧紧的抱住了怀中的猫。

“我知道。”张枕乐呼了一口气。“我知道这份爱是单一的，是我自己的醒不来的梦。唯唯姐……不，唯唯。我爱你！”

沉默再次的降临。张枕乐在等待着，倚在开了一半的门外的穆雪也在等待着。

在场的三人，一个活在过去中，一个活在希望中，一个活在迷茫中。希望向过去表白，迷茫在安奈自己。但不论这一次次的结果会怎样，穆雪都会站在杨唯唯的身边，陪她走完，看着她离开自己的世界。

“你的眼睛很是清澈呢，啊乐。”杨唯唯开口说到。

“哈？”

“这样漂亮的眼睛我很喜欢呢，如同小时候抬头就能看到的星星那样，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给予自己和别人希望。”

“给予别人希望……？”

“嗯。虽然你可能不明白，但是这些天来你一直一直都在给予我希望呢。就算是我这样的人，也能沐浴在光芒之中呢。”

“唯唯姐对我来说才是太阳，是给予我光芒的存在。”

“不是的。我……我只是为了一朵需要阳光的白莲而成为了太阳。我啊，至始至终都是……”

说着说着，杨唯唯的情绪渐渐低沉了下去，过去的黑暗快要铺满了眼眸。但是就在彻底沉浸在黑暗之前，坚毅的铁槌粉碎了黑色的帷幕。

“不是的——！太阳一直都在那里，你一直都在那里，一直都是，我在我心里一直一直……一直……都是啊——！”

泪水从张枕乐的眼角滑落，滴落到乳白色的地板。

心在咆哮，嗓子在颤抖，话音回荡在整栋公寓。

杨唯唯站了起来，脸上挂着笑容，她轻轻的抹去了张枕乐的泪水。她慢慢的说着“我啊，喜欢着小雪，喜欢着小瘦，也喜欢着你。但是啊，爱是没有的哦，一个都没有。”

“我……”

“这个话题今天就停止吧，永远的停止吧，不论多少次都是一样的。”

“我知道。”

张枕乐也笑了，笑的像极了哭泣。

“即便你不爱我，我依旧爱你。爱到我放弃，但我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