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砸落而下,在次砸在了雷行护了十多年的兄弟之上。
嗷的一声起,杀猪般的惨叫响彻四周。
重新穿好衣物,雷行夹住双腿一扭一摇的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扭捏着打招呼道。
“嗨,媳妇,好久不见啊。”
听见雷行的话语,米雪捂着脸低着头,闭口不言。
不远处,米冰望见这一幕,撸起胳膊,卷起袖子,拿起兵刃指向雷行,气呼呼的道。
“妈的,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两次了,一样的时机,一样的动作,一样的受伤害处,跟上次分毫不差。”
“妈的,我必须要劈了这小子,这小子绝对是故意。”
米冰的师傅见此,笑着拉着米冰,安慰道。
“没事,没事,消消气,消消气,反正都是一家人了,看看又怎么样啊,或许小两口就喜欢这种调调也说不定啊。”
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那高兴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是幸灾乐祸。
米冰无奈的看着自己身边大笑不止,嘴上安慰实则幸灾乐祸的师傅,苦着脸,无奈道。
“师傅,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况且这小子第一次就逗我妹做了他的媳妇,这一次指不定又憋着什么坏水呢?”
拉着米冰的手臂,老者大笑不已,笑着道。
“我记得你还有一个姐姐,正好,一家人可以不分离了。哈哈哈。”
好话说了一箩筐,米雪才算脸色通红的拿掉捂住脸颊的小手,只是脸庞依然通红,如同秋季挂在枝头的苹果,红艳艳的分外喜人,更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咬上一口。
此刻雷行的想法就是想要咬上一口,只是想到某个神出鬼没的大舅哥,雷行压下心中蠢蠢欲动的冲动。
对于那位大舅哥,雷行的心中还是有点俱意的,他真的有点担心有一天会因为自己的一个举动,而彻底扯断那位大舅哥的神经,好使那位大舅哥在也不管不顾的宰了他。
拉着米雪,夹着双腿,吸着冷气,一瘸一扭的走到一颗树荫下,雷行笑着道。
“你怎么还是来了。”
通红着脸,低着头,不停的揉捏着衣角,米雪轻生开口。
“我一觉醒来,发现你不在了,知道你肯定来了天怒山,我自己无聊就独自跑过来了。”
听闻这话,雷行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心中有些无奈。
敢情大舅哥的那颗丹药屁事不顶啊,米雪只是睡了一觉,啥药力都没了。
看着低着头,揉捏着衣角的米雪,雷行尴尬的挠了挠头,小心翼翼的道。
“那个媳妇,你还记不记得的你之前有没有看见过什么人,比如说亲人啥的。”
抬起头来望了一眼雷行,米雪的小包子脸粉里透红,害羞的道。
“我好像在梦里看见我哥了,但是一醒来我发现那就是个梦。”
听闻这话,雷行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秒米雪小手一拍,惊叫道。
“啊,我想起来了。”
这句话,让雷行刚松的一口气瞬间又提了起来。
望着瞪向自己的米雪,雷行满脸心虚,陪着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想起来了,在梦里你还把我打晕了。”
小包子脸瞬间鼓起,米雪气鼓鼓的瞪着雷行,挥了挥小拳头,说道。
听闻这话,雷行的心情如同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心中在次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贱笑道。
“你就梦到我把你打晕了,你没梦见其他什么的嘛?比如说拜天地,入洞房什么的。况且古人云,打是亲,骂是爱,心疼起来用脚踹。这只能说明我太过在乎你了,才会在梦中打你。”
“来,媳妇,站好让我踹一脚,好让你看看我是多么的在乎你。”
微红的脸颊上遍布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