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就差把杨县令供起来当祖宗了。
虽然杨县令对他们态度从未好过,但杨县令一直秉承着听话就有好处拿的原则,所以众人也都默默忍受。
沿山城的仵作才刚刚探亲结束,前脚刚到家,后脚就被衙门的人请了过来。
仵作是一个背着药箱的佝偻老人,经过白十三身前时,他便觉得这老人身上的气场有些不同。
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不是邪气,更不是死气阴气。
更像是一种霉运,反正是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晦气的一种人。
这种人看起来就觉得经常倒霉。
古代没有手套的概念。
或许是因为常年接触尸体的缘故,感染上了尸体中的细菌,仵作的双手留下了不少伤疤,大概是脓疮好了留下的。
监牢里面空气不流通,污浊恶臭,人多了连呼气都苦难。
这里的犯人光是住在这里都是一种刑罚。
但此时无人敢抱怨一句,一是因为牛大山的死相太过诡异骇人,二是杨县令的淫威。
这种难熬的等待终于迎来仵作的验尸结果。
仵作从药箱里拿出两根银针,一根刺向牛大山的喉咙,另一根扎进了他的胃部。
但无一例外的是,都没有变黑。
仵作微微闭眼,搓捻着银针的另一端,声音低沉:“牛大山不是中毒而死。”
狂逆之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