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的黑衣人在房顶上潜伏,随着他们的视角看去,屋内的景物转换。
真实的场景是,一个浑身缠满绷带的男子在炕头躺着。
脸上长满烂疮的少年没心没肺的笑着,手里提着一壶老酒,喝的醉醺醺。
绷带男子被烂疮少年拉起来,满脸生无可恋。
“谢槐大哥别拘谨嘛,打过一圈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众人把暗青色的四方桌放在炕上,四人各占一边,每人面前都排着一溜四四方方的木块。
“可我真不会打麻将,我连麻将是什么都没听过。还有,谁跟你们是一家人,我是来杀你们的诶!”
谢槐醒后就看到一群二百五拉着自己打什么麻将。
麻将是谁?为什么要打他?
“诶,是白十三发明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啦。其实一开始我是拒绝的,可打起来是真的爽。”
莫念自动屏蔽谢槐的后半句,摸到一张牌后神神秘秘,估计要胡牌。
狂逆之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