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吗?!”刘清急了。
刘顺喜挣脱开刘清束缚着自己的双手,摇头道:“我走不了了,除了你以外,这村子里的人都走不了。
趁你还没被规则发现,赶紧走,一刻也别停留!去祥林村找一名姓付的神婆,对于你的事情,我们从你出生时便在谋划了。
纯阳血千万不能落入那些邪修手中,快走!走!!!”
刘清从未见过自己老爹露出过这般神色,惊恐,绝情,疏远异常。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老爹你要撑住,我会找人来救你的!”
刘清咬咬牙,带上刘顺喜给的三根香,跌跌撞撞的跑向林子深处。
几步远的距离,却是刘顺喜怎么也跨不过的天堑。
“孩子,你要活着,清清白白,平安喜乐的活着……”
“对不起……对不起……允许我自私一次,为了我儿,我就做了这么一次错事……你们莫要怪我。”
在土路尽头,好像立着三道影子,满目怨毒的望着刘顺喜。
刘顺喜收回目光,佝偻的脊背瞬间挺直,眸子里散发出来的精气神丝毫不输于那些实力高强的武夫。
三教九流,体系不一。
有人天资聪颖,法征纯阳。
有人自成变数,力破人王。
有人生来不同,灵血流淌。
……
刻意压制的体魄被解封,如同蛰伏在地,苏醒的孽世巨龙。
岩石般高高隆起的肌肉,周身的血管大筋凝成青黑色,如同一条锁龙的铁锁。
皮肉束缚不住这一条条如虎如龙的大筋铁锁,刘顺喜咬紧牙关,足足能捏爆常人头骨的虎口,夹住裸露出来的黑色大筋。
猛的向外一抽,他整个人徒然一颓,把筋肉扛在脖子上,一步一血印。
背棺一途,不是靠气力,而是靠命格。
你的命格够硬,硬到能镇的住棺材里的凶主,那么你就够资格,能把棺材背得起。
如果镇不住,那么你就得拿命去背!
“就让俺老汉,替这方水土,背最后一次棺!来为这上蕃百余人,和老天爷争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