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杀了你也不会碰你一根头发丝。”
“嗯,这点我相信。”风澜面带笑意道。
陈豹芝也笑了笑,指着身上的伤口说:“你下手可够狠的,这些伤最少也得养个把月。”
“要不了那么久,顶多十来天。”
陈豹芝咧着个嘴说道:“大姐,哥们枪修,纯的,不是法修,也不会自我治愈。”
风澜似乎听出点意思,问道:“你想要什么?”
陈豹芝顿时来了精神,只见其拿出一块长乐坊的凭信,说道:“我之前下了血本,赌你最先生子。结果呢,燕子语先生了。所以……你懂我意思吧?”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赔偿你的损失吧?”
“不对不对,不应该是赔偿,而是归还。”最后两个字格外加重了语气。
风澜愣了一下,带着笑意问道:“归还的前提是拥有,可问题是,那赌局又不是我设的,我也没有从中得利,又如何归还呢?”
“你虽然没有直接得利,但也不过是转了个弯,又全都落在你们家了。”
此话一出,风澜似乎明白了,试问道:“长乐坊的局是萧鱼布的?”
“布局?呵呵,这个词用得好。自摘星台婚宴过后,长乐坊便设了一个赌局。内容是,赌林蛮儿的女人中,谁先为其生子。选项一共四个,分别是你、姜韵、燕子语以及其他。当然,这四个选项的赔率也是不一样的。”
风澜想了想,指着自己说:“我的赔率最高?”
“最高我就不会全压你了。”
“好哇,这个长乐坊欺我太甚,这笔账我记下了。”风澜发狠道。
然而,陈豹芝却摆着手,解释道:“你理解反了,赔率高代表最先生子的可能性最低。反之,赔率越低,最先生子的可能性最高。”
风澜之前被气到了,如今一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于是,又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说道:“这长乐坊还算识趣,懂得给我这位嫡妻几分薄面。”
“不止是长乐坊,很多人都看好你。这其中,我排第三。”
“那第一跟第二又是谁?”
“第一出自中原,不用我说你也能明白。至于第二嘛,出自西罗,想来是那位公开反对你嫁人的西罗国君——西门尚圆。”
“应该是的!西罗国情好转,他肯定想着大捞一笔。”
“大捞一笔?还捞个屁,全都落在老泥鳅嘴里了。”
“老泥鳅?你是说萧鱼吗?”
“除了他还能有谁?”顿了一下,埋怨道,“不是我说你,你也太不争气了,怎么能让燕子语抢先呢?你知道押了多少吗?”
“你活该!”
“我是活该,可我又有什么法子呢!寄希望在你身上,可最终还是被那老泥鳅算计了。我就不明白了,他到底想要什么?整个祖星吗?”
“你的意思是,萧鱼跟长乐坊暗中勾结,故意欺诈?”
“不然呢?”
“可即便如此,你坐拥雁荡山与神威镖局,犯得着去赌吗?”
“那你可得好好去问一问那条老泥鳅了。我陈豹芝到底怎么得罪他了,非要对我赶尽杀绝?”
风澜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大致经过。显然,是萧鱼利用鲤鱼商会的名望、财力、势力等一切优势,不断对雁荡山与神威镖局施压。
陈豹芝好面,肯定不会向萧鱼屈服,于是便想着反击。可萧鱼却提前切断他反击的途径,而双方又不可能真刀真枪干一架。
恰在此时,萧鱼与长乐坊暗中勾结,引陈豹芝上钩。而已陈豹芝的才智,肯定会有所怀疑。可偏偏调查的结果全都是萧鱼送给他的。
只有,在经过一系列的操作,让陈豹芝坚信林蛮儿与风澜之间深厚的感情,在通过持续的施压,迫使陈豹芝入局。陈豹芝迫于无奈,只得踏上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