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了?他临走的时候都没能见你一面,他也很难过的”纪世祥扶着齐灵毓的两肩让她看向自己,可是在看到她的脸色后心中的所有都只变成心疼。
他知道她这几日来都没好好吃饭,可没想到她的脸色能这么差,已经不能单用憔悴来形容。
看她还想挣扎着去追赶的着急模样,纪世祥不顾她的反抗把齐灵毓紧紧搂在了怀里。
纪世祥的怀抱让齐灵毓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而后又反抱住他,在纪世祥怀里再次忍不住哭泣。
自那日后,齐灵毓就不再把自己关在房间了,虽然偶尔只跟纪世祥说上几句话,但这已经让纪世祥放心不少。
有些伤,只能用时间去慰藉,这么大的伤痛纪世祥也不知道齐灵毓能什么时候恢复好,但他会一直陪在她身边,给她随时身心上的依靠。
纪世祥年前归来,遵照了纪父的意思参加县丞选举,他虽有满腹学识,和洪岩先生的徒弟之名,但他没有什么天大的志向,在这安静的地方娶妻生子安度一生,是他认为可选的人生计划。
这几天齐灵毓一闲着就忍不出把那玉牌拿出来看。
这个肯定是父亲趁其不备的时候从对方身上扯下来的,蛛丝因为纤细还有颜色浅的特点,适合做一些珠链之类的芯线,但论结实度却不如一般的那些粗线绳,这样如果发生了扭打,想要趁其不备将其扯来可不算什么难事。
那晚谁来找了她父亲,谁定然就是害了她全家的人,而这个东西很明显就是对方的,因为她从来没见过父亲有这样东西,那晚来纪宅的路上齐灵毓也问过袁管家,他说他也从未见过。
纪世祥确实是很关心齐灵毓,一不忙就找她聊天,总想用一些奇闻轶事来分散一下她的注意。
齐灵毓虽然明白他的用心,但这次发生的事怎能让她那么快就有心关注其他。
齐灵毓来纪宅的第十五天一早,纪世祥刚吃过早饭,平时负责照顾齐灵毓的那个丫鬟就匆匆过来对他说齐灵毓走了。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