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想到。
在场的人没有注意到,湖黎在经过帘沉的时候,垂下来的手轻轻勾了勾对方。
带着暗示性的。
一行人又在下面说了会儿话,韦元见到刚才的刺激管用,又自己说起了跟湖黎交往的经过和一些细节,同时还不着痕迹的表达了自己对帘沉的眷念。
酒过三巡,帘沉撑着头捏了捏眉心。
“头晕吗,要不要上去休息一下?”
冯杨问道,顺便用胳膊碰了碰韦元,提醒对方抓住机会。
“这酒的度数有点高,帘沉,我扶你上去休息吧。”韦元十分上道的接过话头。
“不用了。”帘沉冷淡出声,人已经站了起来,“我自己上去。”
虽然被拒绝了,可韦元心里却有些高兴。帘沉曾经到过他家几次,听对方说话的语气,像是把他家里的布局都记住了。
他顿时对明天的表白更有把握了一点。
没人察觉到,帘沉上楼进的房间就是刚才湖黎进去的那个房间。因为在湖黎上去的时候,谁也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对方身上。
只有一个人例外。
在帘沉走进去关上房门的时候,冯杨撞上了那双冰冷的视线。他嘴巴微张,像是极为震惊,然而看清帘沉眼眸当中的警告之意,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并且在明知道对方可能会跟湖黎发生什么的时候,还要在下面稳住韦元。
最后他提议一起去院子里烧烤,反正家里也有现成的材料。
楼下一时间变得安静起来,这让房间里的灼热更加明显了。帘沉将湖黎压在了床上,挑开对方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衣,却又在可能更进一步的时候停了下来。
“故意接近我,是想报复韦元?”
声音是跟平日里不符的轻佻,帘沉虽然没有再做什么,可嘴唇一直在湖黎的脖子上轻轻蹭着。
“不、不是。”意志在接近决堤,湖黎仰头,好叫对方可以更方便一点。
或许一开始他是有过这样的想法,但又或许,这只是他说服自己去接近帘沉的一个借口。
他根本就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被对方迷住了。
湖黎躺在床上,这时候有些浮想联翩,他想,难怪韦元这么多年来都要对帘沉念念不忘。
这样的一个人,谁会不喜欢呢?
“是吗?”帘沉声音低低的,一只手撑在床上,凝视着湖黎因为酒精和同他接触而产生的过度兴奋致使整片都红起来的肌肤,“那就证明给我看。”
说完,他也没有再亲近湖黎,而是微微端坐起来。
是一个刚好能使湖黎伸出手就能抱住脖子的距离。
湖黎没有令他失望。对方伸出了手,在搂住帘沉脖子的时候也一并坐了起来,而后略有些青涩地吻了过来。
不被帘沉引导着,只凭借这些天来同对方的经验,一点一点的摸索着。
他开始由抱着帘沉的脖子变成了抱着帘沉整个人,将自身同对方牢牢地贴合在一起,彼此之间不剩丝毫距离,也更加能够感受到最细枝末节的变化。
湖黎有意跨在帘沉的身上,他宛如被风卷上沙滩一阵一阵的波浪,袭击着大大小小的砂砾。
“帘沉。”
湖黎从帘沉的嘴巴一直亲到了最隐秘的地方,他将自己的喜欢毫不遮掩的表露了出来。
“我爱你。”
因为爱,才会不断地接近他。
脸色越发红得厉害的人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拉了起来,有一种长时间的宁静过后大雨突下的感觉。噼里啪啦的雨点又急又促地打在窗户上,打在草地上,种种痕迹最后都被土地毫无保留的吸收了,并且索要得更多。
房间当中无所顾忌的响起了哼吟声,湖黎的手拉紧了窗帘,从隐约的缝隙当中,能够看到下方的韦元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