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行!空间是啥?艾玛我都不懂。”
凉爸喝了口啤酒说“互联网!你能懂啥,就瞎问。”
凉妈打了下凉爸“这老犊子,我问问咋了。”
徐凉笑呵呵地看着爸妈,心中赚钱的念头却更加强烈了。
王思琪家。
王父拿着一份报纸躺在床上,对妻子说“今天一个叫徐凉的男生送女儿回来的。”
王母问“徐凉?姑娘那个小对象不是姓贾么?”
王父说“估计是分了吧,没看姑娘连电话都换了。”
王母点头问“分了也好,那个孩子我见过,毛毛躁躁的,不大气,不稳当。今天这个怎么样?”
王父说“岁数不大,长的挺精神,大眼睛双眼皮儿。人很沉稳,见了我也不慌,还敢叫思琪!也不怕我一刀剁了他!”
王母没好气地拍了丈夫一下“四十多岁的人了,有点当爸的样儿!”
王父说“小崽子跑老子跟前儿宣示主权来了,我能不生气!八字还没一撇呢,我姑娘最后还不一定跟他呢!”
王母说“你小声点!姑娘就在隔壁呢!”
王父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王母寻思片刻,起身走到隔壁王思琪的房间,。
“姑娘啊,这个徐凉是谁啊?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快跟妈说说。”
母女两个并肩躺在床上,王思琪说“妈,你能不能别这么八卦?”
王母说“你个死丫头,我问问怎么了,我是你妈!”
王思琪简单说了下徐凉的情况,王母笑道“重点大学啊,不错不错,你找男人的眼光终于得到了老妈我的几分真传。”
王思琪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王母说“再说说,再说说。你今天去考票,就是和他一起吧?你对他有没有意思啊?他爸妈都是干啥的?”
王思琪把手机放到枕头下面说“快回去和你老公一起睡,我要睡觉了。”
王母说“哎呀,说说嘛,睡这么早干嘛!”
春山是北江的一个地级市。
温如云家在春山一个不起眼的棚户区里。
这里以前是纺织厂的家属房,后来厂子黄了,这里渐渐破败,就成了一片老旧的棚户区。
这些年但凡家里有点钱的都搬出去了,留在这里的纺织厂老人越来越少,陌生的面孔越来越多。
温如云家不大,摆设很简单,屋里冷冷清清的,少了几分人情味。
看温如云平时的言谈举止和优雅气质,你绝对想象不到她从小生长在这样一个地方,而是会以为她是个家境优渥的富家千金。
生活往往比戏剧更加荒诞和夸张。
温如云坐在家里唯一值钱的一台钢琴前,缓缓弹奏着门德尔松的《谐谑曲》。
一个看着三旬上下成熟版的温如云坐在老旧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散发着热气的青茗,静静听着。
一曲终了。
温母说“吃饭吧。”
饭桌上,温如云说“妈,我”
温母冷冷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儿“我教你的都忘了?食不言寝不语!”
温如云默默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吃饭。
这学期离开家里和室友们在一起,一些从小立下的规矩渐渐被打破,回家后忘了这里不是学校,母亲也不是自己那些大大咧咧的同学。
温如云母亲年轻时是春山纺织厂的厂花,八八年时和一个外地男人跑了,一年多以后大着肚子回来,生下了温如云。
温如云姥爷深以为耻,不管他们孤儿寡母,更严令禁止两个儿子帮她!
温母无视闲言碎语独自将温如云养大成人。
在南方见过世面的温母从小就把温如云当成一个富家千金培养,从那个男人那里得来的分手费全部被她花到了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