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谁的,怎么站队啊,退一万步讲,现在我们和他们的主要敌人都是港英,我同时身兼两个秘书长,看起来力量是大大增强了,可将来呢?如果将来这两个会出现了重大分歧怎么办。”
“于私而言,这两个会我担任的都是秘书长,可不是主席啊,那边,背后有唐老周老,他们的后面还有整个老家,这边,我的背后是你们,老话讲,二妇之间,难做媳呀,我这人是一线干出来,打打杀杀冲锋陷阵我什么都不怕,可把我拉到这两个漩涡的中间,这么挤我,我怕我遭不住啊,我就没长那七窍玲珑的心思。”
“你这人向来强势,我查看你的履历,从廉署到现在,快二十年了,不管到哪个部门,干什么职位,都是实际上的一把手,李半城那些老了,我和老包也都老了,比魄力,我们未必就比得过你,这个自救会掌握在你的手里,由你亲自把握未来几年合流的走向,于公,令只出你一门,于私,这儿戏反压在婆婆头上的,可不要太多啊。”
“那我不成了只手遮天了?我这人读书少,但我知道历史上,但凡只手遮天的臣子,结局都不太好,我今年跟你们比还能说年轻,但其实我也四十了,也该思危,思退了啊。”
“懂得思危是好事,但事情总要有人去做,他们已经下定了决心,你不加入,李半城他们难道就不会搞了?我不加入,难道他们还差我一个了?政治上的大道理我不懂,我只知道港岛当此非常时期,需要的不止是功成不必在我的决心,更需要的是是非功过后人评说的担当,这个担子,你是最合适的人选,没有之一。”
“这做官啊,和做生意应该都是一样的,你才四十,就思危,思退了?怎么就不想着思变,思进?凭你现在的威望和影响力,将来难道真的只打算做一个警务处长,或者保安局长?你必然是要再往上进一步的,最上面的那个位置没那么好当,你总要面对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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