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鬼祟祟的狗奴才,就像疯狗一样,步到香玉的面前大声地怪咳,一些宫人故意围在旮旯,议论纷纷,七嘴八舌,旁敲侧击地对香玉冷嘲热讽,香玉被羞辱得面颊通红,与紫鹃月悠垂头丧气,眼泪汪汪地回了延禧宫。
现场,一个人暗暗地看到了这个让人愤怒的场景,在紫禁城的戌时,那个故意咳嗽骚扰的太监,被几个侍卫逮捕,押到了慎刑司,与故意对香玉嘲笑的几名宫女,一起被押在慎刑司的春凳上,每人痛打八十大板,打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次日,外面晨露微熹,辰时日上三竿,气势汹汹无赖下流的老妇女,就开始在延禧宫外一个个粉墨登场,厚颜无耻地联袂献丑,对着寝宫破口大骂“就是这个不要脸的,扫把星,贱人,狐媚子,现在也掉下来了吧,一个失宠的狐媚子,真是丢人,人人都笑你,你就是小偷,不要脸,你的丑事人尽皆知,你还这么乐不可支地活着?你不知道丑!”
老妇女又卑鄙又下流,在延禧宫外歇斯底里声嘶力竭,丧心病狂,穷凶极恶地日夜羞辱大骂,紫鹃与月悠个个愤慨,冲出宫门,却抓不到人!
“这群不知羞耻的流氓,厚颜无耻倚老卖老的猥琐老货!你们才是扫把星,你们才不要脸,老母蝗虫!”月悠是一个爆炭的脾气,只见她叉着那水蛇腰,对着外面好像风平浪静的小道,慷慨激昂酣畅淋漓地大骂。
“青贵人这个狐媚子!本宫用钱收买了那么多的喉舌与舆论,骂了一个月,竟然还没有逼这个不要脸的心理崩溃,老娘就是要杀人无血,用羞辱辱骂骚扰的法子,破坏青贵人那聪明的脑子,逼她发疯发狂,害她什么文章也写不出来,她写的诗词文章,都是偷盗我们的!”钟粹宫,等了一个月,仍然没有等到青贵人发疯成怔忡神经病好消息的齐妃,终于怒火上涌,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对着彩珠高德子一群奴才,一个个骂得狗血喷头。
“主儿,青贵人有那个安答应暗中保护,奴才们害不了青贵人,现在延禧宫有侍卫日夜防守,奴才们都不敢越雷池一步,奴才也没有机会逼死青贵人呀!”高德子向齐妃打千禀告道。
气得那脸黑一块,红一块的齐妃,凤目圆睁,眼睛瞪得通红,对着高德子大声咆哮道“高德子,老娘要这个青贵人不得好死,要把她骂臭搞臭,要她的丑事人尽皆知,天下全知道,老娘要她名誉扫地!”
吓得浑身颤抖的高德子与彩珠,见齐妃歇斯底里声嘶力竭,向着齐妃倒头如葱道。
“搞死青贵人,本宫要用反间计,离间安答应与青贵人,本宫不允许青贵人这个小不要脸的有朋友,在宫里有事干,本宫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丑态百出!你们去收买那些奴才,还要吩咐他们,都打着朝廷的旗帜,见到路人就传播谣言,说青贵人一家是反贼,青贵人是一个荡妇,是个伤风败俗,天下有名的残花败柳!”已经疯狂的齐妃,歇斯底里,勃然作色地尖叫道。
在紫禁城,正月十五后,香玉终于在宫里有了一名可以唠嗑闲聊与交谈的朋友,她就是西边咸福宫的方贵人。
“姐姐,妹妹也是汉军旗的,这皇宫里,那些满洲八旗,蒙古八旗的妃嫔,都喜欢暗中拉小山头,欺负我们汉军旗的,那个住在永和宫,与住在寿康宫的金贵人,琅嬅贵人,就是仗势欺人的主儿,她们与景仁宫的馨贵人,暗中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联合在一起,颐指气使地排除异己,看见汉军旗,或不服她们骄横跋扈的妃嫔,就一起欺负,联合歧视,所以姐姐,虽然我们都是失宠的,但是我们还要在这皇宫活下去,皇上是不会放我们出皇宫的,所以我们想在宫里勇敢活下去,只有风雨同舟,我们姐妹同心,其利断金。”方贵人笑靥如花,浪漫活泼,先执着香玉的素手,一脸真挚地对香玉说道。
“妹妹所言极是,我们要勠力同心,一起坚强地在皇宫里活下去,我们只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