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不轨,她是不会与主儿在后宫这么情投意合,患难与共的!”紫鹃见香玉那一张花容月貌的瓜子脸,气得惨白,迅速劝慰香玉道。
“紫鹃,这些丧心病狂的狗贼,安姐姐不会害我,暗中心怀鬼胎的是她们!”香玉罥烟眉一竖,毅然地对紫鹃说道。
齐妃用巧合故意欺骗与刺激香玉那弱小的心理,痴心妄想让香玉对朋友亲人,爱情怀疑,每日疑神疑鬼,在人们面前疯疯癫癫,这些后宫毒婆娘对着延禧宫破口大骂了一个月,香玉还是神采奕奕,与紫鹃顾盼神飞地在后花园遛弯。
气得七窍冒烟的齐妃,见这次又在香玉的面前丢人现眼,血本无归,歇斯底里地大声尖叫,命令她收买的奴才狗腿,日夜对香玉进行连续不停的噪音骚扰与攻击,还派东瀛妖人,日夜装神弄鬼,制造假象,在皇宫各处,都故意制造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声音,让香玉日夜都在延禧宫提心吊胆,因为那些辱骂讥笑与嘲笑奚落的声音,好像从皇宫的四面八方,像鬼一般地传来,所以不知道真相的香玉,日夜都好像在人们的监视与众目睽睽下十分艰苦地生活,她终于被恐吓与欺骗害得浑身颤抖,每日提心吊胆,最后只要听见宫外风吹草动,就吓得惶惶不可终日,终于在半月后,弱柳扶风,无精打采又感到心力交瘁的香玉患了恐惧症。
现在的香玉,每日躲在寝宫的床榻上,躲在被子里,每日罗衾不耐五更寒,像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那些窗棂外的声音,日夜对着她十分猖狂地叫嚣,恐吓威胁她要她没有爱没有朋友亲人,并公然地宣称要抢走她喜爱的一切。
香玉颤抖了,最后怕得不敢出门,安嫔今日来延禧宫看她时,她在安嫔面前虽然装得十分平安的样儿,但是那瓜子脸却十分的惨败与憔悴。
“兰妹,不要在姐姐面前再撑你的面子了,紫鹃暗中告诉本宫,你被那些毒妇吓成恐惧症了,每日都怕那些坏人众目睽睽地在骂你,兰妹,你是一名清高坚强,又暗中孤高自许的女子,姐姐相信你,只要你坚强,再顽强勇敢一点,你就仍然能与姐姐一起,继续过五关斩六将!”安嫔拍着香玉那十分单薄的后背,语重心长地安慰香玉道。
“姐姐,我知道,那些噪音,与辱骂的声音,许多是齐妃等人制造的假象,但是这些疯子疯了,她们暗中躲在那阴暗的旮旯,连续不断地辱骂散布谣言,派人侮辱我,还故意派奴才监视我的寝宫,齐妃还在光天化日,公然对我叫嚣,要抢走我的一切感情,要害得我名誉扫地,最后什么也没有,这些疯子,更加穷凶极恶,更加的心狠手辣,皇上都没有宠幸过我,她们为什么要这么恨我!”香玉双眉紧蹙,倒在安嫔的怀里,泪如雨下,声音哽咽。
“因为姐姐是熹贵妃的好姐妹,齐妃这些毒妇,对熹贵妃与宝亲王,眼红了十几年了,这些疯狗要争夺太子之位与贵妃之位,要抢夺皇上的宠爱与那些权力,所以她们已经在欲望的煽动下,一个个变成了魔鬼,兰妹,姐姐不再喊你兰妹了,以后姐姐喊你的真名字香玉,这样那些疯狗就不会再用你冒名顶替的事害你了!”安嫔柳叶眉一蹙,心疼如斯地把香玉抱在怀里,搂着香玉语重心长地劝慰道。
香玉忽然回忆起了金陵的那个雨夜,那个面若满月的人,也是这样,对她含情脉脉地软语温存。
“兰嫔这个狐媚子已经被我们整成恐惧症了,听说她每日躲在寝宫颤抖,哈哈哈,这次皇上还怎么宠爱她?她还怎么在我们姐妹面前那么珠环翠绕,那么风风光光!”钟粹宫,齐妃与刘德妃,馨嫔,华嫔等人,珠光宝气,浓妆艳抹地坐在软榻绣墩上,议论纷纷七嘴八舌,一个个欢声笑语地对着香玉生病的事幸灾乐祸。
雍正听到钟粹宫里有人哄堂大笑,勃然大怒,怒不可遏。
齐妃与刘德妃,不但挑唆熹贵妃与安嫔的关系,还厚颜无耻地派奸细日夜监视安嫔的咸福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