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她们是骄兵必败,我们却是兵不厌诈,主儿,对这几个后宫的死党,我们要用心理计,慢慢的挑拨,所谓攻心为上,每日都接二连三的制造巧合,制造假象,骗她们突然产生错觉,每天都在怀疑与误会的所谓负面情绪之中,最后我们十分犀利地暗中分裂她们的朋友亲人与喜爱,把她们变成没有魂魄的所谓木头人,我们的策划就最后得逞了!”高德子这个狗腿子,那所谓的母狗眼对着齐妃一转,向齐妃献计道。
“好,把兰嫔这个贱人的亲人朋友喜好全部分裂了,本宫要抢走她所有的才华与荣誉,还有聪颖与美貌!她的,全部是老娘的!”齐妃一脸的不知廉耻,对着狗脸狰狞的赵嬷嬷,声嘶力竭地嚎叫道。
刘德妃与被安嫔兰嫔分宠而对兰嫔切齿痛恨的馨嫔华嫔,富察贵人金贵人,暗中派奸细窥视着延禧宫与咸福宫,这些奸细,日夜监视两宫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看到香玉与安宛静有动作,就像疯子一般恬不知耻地大闹,把香玉看到听到的后宫一切信息,进行不知羞耻的歪曲与扭曲,把全部十分正常的消息与声音,全部解释成羞辱侮辱香玉的消息,把香玉看到听到的一切消息,都冷酷地彻底污染!
因为各宫暗中是串通一气的公然作案,后宫宫斗变成了妃嫔们对香玉的集体凌霸,齐妃见延禧宫的兰嫔又落落寡欢,满面愁容,郁郁寡欢,闷闷不乐,不但没有善罢甘休,还更缺德地派奴才日夜用噪音干扰香玉与安嫔的休息。
紫禁城,陷害兰嫔的一个导火索,终于被畅音阁突然燃爆。
“看,这戏台子上那些粉墨登场的,竟然在演绎甄家与林家的事,这暗中冒名顶替,故意偷天换日的不是?”戏台子下,都是浓妆淡抹,云鬟叠翠又长袖青琚的妃嫔,这些梳着两把头,珠光宝气,个个亭亭玉立花枝招展的各宫主儿们,那带色的目光,全部聚焦在只穿着藕荷色缎子披风与大氅的兰嫔香玉,与安嫔安宛静。
香玉心里知晓,这戏台子上说的全都是自己娘家被抄家的故事,但是她有些猜疑,这些甄府与林府秘密的事,自己只对安嫔说过,怎么会被泄露在畅音阁的戏台子上?
“哈哈哈,真是人尽皆知又脍炙人口,所谓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万里,真是丢人现眼,这兰嫔的娘家丑事都人尽皆知,还在宫里做什么主子?”柳叶眉一白,粉面八卦的华嫔与馨嫔,故意对着眉尖若蹙,落落寡欢的兰嫔林香玉,指桑骂槐,旁敲侧击,故意嘲讽道。
“哈哈哈,这甄府也算丑?林家小姐夜阑人静唱西厢的故事,才是臭名远扬!”这刘德妃,故意对着那戏台子嗤之以鼻,一脸的冷嘲热讽道。
戏台子下的妃嫔顿时哄堂大笑。
香玉十分的内向,不由得羞得脸红耳赤,安嫔搀扶着香玉,与紫鹃雪鸢,出了畅音阁。
“安姐姐,我们甄府的事,妹妹只对姐姐说过,姐姐是一不小心都泄露出去了吗?”香玉弱眼横波,那黛眉一颦,凝视着安嫔质问道。
“香玉,你不要听外人挑拨,姐姐岂会把你的秘密都泄露出去?”安嫔一脸的惊讶,安慰香玉道。
“德妃妹妹真是足智多谋,这一次的反间计,兰嫔定怀疑安嫔,这次本宫与大家商议的计划,已经在京城布下了天罗地网,这次就算兰嫔不死,本宫也要扒她一层皮!”齐妃龇牙咧嘴,一脸睚眦,凤目圆睁道。
“主儿,这次我们要气死安嫔与熹贵妃,奴才献计,派奸细去翊坤宫,日夜散布流言蜚语,骂熹贵妃是小人之心,怀疑暗中对她真挚又忠心的安嫔,这熹贵妃被我们刺激怒了后,我们就再次派人制造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逼真假象,让她们两败俱伤,主儿正好与德妃主儿雪上加霜,趁火打劫!”一张长马脸的狗奴才赵双喜,向齐妃谄笑着打千道。
紫禁城的闹剧又开始上演了,京城的街头巷尾,大街小巷,像是被妖人摄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