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体,亲自端着一茶盅,十分心思细腻地呈给了雍正,对雍正婉约婉转地劝说道。
雍正凝视着一脸的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香玉,执着香玉那芊芊玉指,不由得粲然一笑“你这个傻丫头,后宫妃嫔三千,只有你,不但不想着出人头地,在朕眼前崭露头角,还可以为朕排忧解难,而且识大体顾大局,你这贤淑文静的性子,让朕想起昔日唐太宗的贤妃徐惠妃,你就是昔日徐惠妃在世!”
“皇上这话真是太谬赞了,臣妾只是一傻妇,岂敢比徐惠妃。”香玉一脸的婉约与谦虚,轻启丹唇,莺声燕语道。
“哈哈哈,你这傻丫头太谦逊了,朕这一生遇见你也是大福,只要有你陪着朕,朕就完全地安心了!”雍正凝视着眉尖若蹙,秋波盼兮的香玉,不由得神采奕奕道。
延禧宫,暮春,庭院深深,香玉披着一件紫色团花苏绣的蓝缎子披风,在紫鹃的搀扶下,弱柳扶风地步出了寝宫,金妃喜塔腊金钗在鸢儿的搀扶下,也正巧步在延禧宫外的羊肠甬道上,双方就遇见了。
“哈哈哈,这兰妃真是小人得志,为了千方百计狐媚皇上,去养心殿争宠,竟然连自己的亲表妹淑妃都扳倒了!”金妃身边的方贵人,故意瞥着蕙质兰心的兰妃香玉,冷嘲热讽道。
“方贵人,在两位主子的面前,你竟然公然忤逆犯上,真是胆大妄为!”香玉杏眼圆睁,淋漓尽致又义正辞严地斥责方贵人道。
“兰妃主儿,我们金妃娘娘现在怀着皇上的皇子,若你敢在本宫面前擅作威褔,伤了金妃娘娘怀里的龙胎,你与咸福宫那位能担当起吗?”方贵人一脸鄙夷道。
“方贵人,今日即便是伤了龙胎,但是你公然在两位主子的面前,挑唆怂恿,你就是元凶!”香玉柳眉倒竖,对着方贵人牙尖嘴利又唇枪舌剑道。
金妃见香玉现在已经不好随心所欲欺负,就与方贵人灰溜溜走了。
“主儿,这些只会在齐妃那摇尾乞怜又阿谀奉承的小人,现在之所以在我们面前颐指气使,盛气凌人,暗中不就是有齐妃那个靠山吗?但是主儿,这些小人与齐妃串通一气,狼狈为奸,早晚咎由自取,自食其果,玩火自焚!”紫鹃怒视着金妃那飞扬跋扈的背影,不由得怒气填膺,怒火中烧。
“紫鹃,谚语说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对这些小人不知羞耻的冷嘲热讽与歪曲中伤,我们不但不怒,还要开开心心,高高兴兴,每天活蹦乱跳,让这些小人看着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一个个急红了眼!”香玉罥烟眉一蹙,瓜子脸得瑟地对紫鹃嘱咐道。
这时,春风习习,香玉不由得心潮起伏,这春风,在这个春天,柳丝无力,风飘万点正愁人。
“弘毓在青海,现在在干什么呢?”香玉弱眼横波,竟然想得有点入神,那嘴角情不自禁浮出温暖的笑。
御花园,微风和煦,香玉与安宛静这般的执手,在小径遛弯。
这个春天,是让人悲伤的,昔日为了顾大局,香玉亲自让弘毓回到了那青海千里迢迢的前线,回忆前半生,几乎全是悲剧,在那桃花清香的随风扑面中,香玉忽然又神采飞扬。
“安姐姐,这个世上,原来无路,但是我们勠力同心去披荆斩棘,就有了活路,所以我们不能因为困难而悲哀,我们日后的安全太平,都只有靠我们自己!”香玉明眸神飞,凝视着安宛静,忽然开朗地抿着嘴一笑。
皇宫的如意馆,兰妃香玉来到西洋大画师郎世宁面前,与郎世宁一起教那些新进宫的画师学生画西洋油画与中国的山水画。
“郎世宁先生,我们中国的画,是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虽然没有你们西洋的那么理性与真实,但是,我们是写意,画中,隐匿着作者的魂魄与理想!”香玉罥烟眉弯弯,一脸温婉地对郎世宁拱手道。
“兰妃娘娘真是所言甚善,言之有理,但是我发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