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毓听说有人竟然自动赶来投奔,不由得欣喜若狂,迅速下床,竟兴奋高兴地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一个人赤着脚跑到了王府外,执着凌荣的手,欢天喜地又谈笑风生地进了王府。
“王爷不但才华横溢,德才兼备,还这么礼贤下士,小子对王爷真是完全心悦诚服!”凌荣不由得特别感激涕零,跪在弘毓脚下拱手道。
“凌荣兄弟,你起来!”弘毓立即扶起了凌荣,凌荣就把在李府听到的李溥暗中下毒的阴谋,完全告诉了弘毓,弘毓不由得如晴空霹雳。
“王爷,齐妃为了阴谋让三阿哥弘时取代王爷的太子储君之位,竟暗中策划了这般丧心病狂又断子绝孙的猥琐奸计!”子夜,弘毓迅速把马瞻超与荣王府幕僚程直暗暗叫到了书房,把凌荣禀告的李溥奸计,全部告诉了这几个人,马瞻超目光如炬,怒发冲冠,怒火万丈道。
“王爷,齐妃与安亲王弘时军机大臣李溥暗中串通一气,竟然为了争夺储君之位,竟暗暗设下这种丧尽天良的奸计,现在在下认为,既然齐妃与三阿哥弘时已经策划毒杀王爷,取代王爷的储君之位,这就是在王爷面前图穷匕见了,王爷现在不如索性先发制人,率领八旗军攻进安亲王府与钟粹宫,李府,一不做二不休,杀奸贼与反贼李溥一家,立刻清君侧!”程直左思右想了良久,向弘毓拱手道。
“不,本王自被皇阿玛暗立为太子储君后,在宫内外一直有贤明开明得形象,若率兵杀反贼清君侧,定然会在这天下传出篡位弑君与骨肉相残的谋反臭名,所以本王不能率兵清君侧!”弘毓也沉吟了片刻后,对程直郑重地说道。
“王爷真是智勇双全,在下刚刚的禀告,只是暗中试探王爷,现在在下对王爷的智勇与学识和胸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程直不由得捋须一笑,向弘毓拱手道。
“哈哈哈,先生真是神机妙算又多谋善断,那先生,本王现在应该怎么?”弘毓不由得怡然大笑道
“王爷,我们现在只有暗中忍辱负重,未雨绸缪又静如止水,在王府与皇宫对李溥等小人防患于未然,李溥与齐妃父女这次是玩火自焚,他们这么在皇上的眼前有恃无恐地兴风作浪,是作法自毙,以后多行不义必自毙!”程直捋须,胸有成竹道。
再说齐妃,仍然恬不知耻,派奴才老脸皮厚地对延禧宫与咸福宫进行噪音骚扰,千方百计地给香玉与安嫔熹贵妃找茬,但是,让齐妃十分愕然的是,香玉对这些走狗的骚扰,不但无动于衷,还充耳不闻。
齐妃这个毒妇终于急红了眼,亲自带着几个猥琐又凶恶的老婆子,歇斯底里又丧心病狂,日夜不断地对着香玉故意灌输谣言破口大骂。
暗中看到齐妃这厮竟然日夜拼了老命造谣骚扰兰妃龌蹉拙劣丑态的淑妃与金妃,不由得暗暗嘲笑。
终于香玉又在延禧宫挨过了一天,安宛静一脸的和气,与香玉在书房谈笑自若,谈笑风生,其乐融融。
“妹妹,姐姐知道你是外形温婉又内心顽强的女子,齐妃那些造谣害人的丑类越鲜廉寡耻,不知廉耻,派人变本加厉地造谣,对你骚扰,穷凶极恶地日夜泼污水,你就越是坚韧果毅,坚强反抗,但是齐妃在宫里的势力太大,我们姐妹是势单力薄,皇贵妃娘娘统摄六宫,尚且不敢与那齐妃等人对峙,我们就不要再这么倔强了!”安宛静春山眉蹙,劝说香玉道。
“姐姐,妹妹在延禧宫是绝不会对这些败类人渣退一步的,对妹妹是没有为皇上生下皇子,在后宫也不是最得宠,但是妹妹仍然坚持着自己的尊严,坚持自己的初心与纯洁,以后就算是被逼末路穷途,但是也要坚强地坚持质本洁来,强于污掉陷渠沟!”香玉罥烟眉一颦,一脸坚强地对安宛静酣畅淋漓地说道。
虽然一群大呼小叫,躲在外面联袂献丑的猥琐丑类日夜辱骂,但是香玉没有投降,也没有向这些畜生不如的禽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