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露熹微,拂晓,海贵人香玉去寝宫向高贵妃等人谢恩,但是让香玉与紫鹃全都始料未及的是,高贵妃再次没有让自己进寝宫,听着寝宫里特别刺耳的开怀大笑,冷嘲热讽声,海贵人香玉只有一肚子委屈地继续跪在钟粹宫外,等着高贵人下懿旨。
这立夏后的太阳,竟然依然炎炎,香玉跪在钟粹宫外又是半个时辰,今日拨云见日,艳阳高照,在这骄阳似火中,香玉弱眼横波,双眉紧蹙,一脸委屈地跪在地上,痛彻心扉。
“这高贵妃真是太仗势欺人了,昨日联合嘉嫔慎嫔陷害主儿,皇太后昨日都来了,今日她还这般侮辱虐待我们主儿!”月悠爆炭性子,不由得杏眼圆睁,怒火上涌,对着钟粹宫大声道。
“谁,谁敢在寝宫外辱骂我们主子?”就在这时,寝宫里突然传来了一个穷凶极恶的声音。
“是本姑娘,你们昨日陷害我们主儿,皇太后没有惩罚你们,今日你们还敢这样的欺人太甚!”月悠更加怒气填膺,对着寝宫气呼呼地大声道。
“月悠,那高贵妃正在故意找我们主儿的茬呢,你这样大声地回嘴,会牵连我们主儿的!”紫鹃不由得十分惊诧,迅速把十分激动的月悠拉住。
这时,钟粹宫的掌案宫女梅香,与几个太监,一脸狰狞地出了寝宫,立即把月悠押着跪在地上。
“梅香,都是本宫的错,你们放了月悠,若本宫有什么事得罪了贵妃娘娘,请贵妃娘娘治嫔妾的罪!”香玉见梅香与几个太监狐假虎威又狗仗人势,不但不向自己禀告,还蛮横骄横地二话没说,就把月悠押在地上,她不由得怒气填膺,伤心欲绝,一脸的忍辱负重,向骄横的梅香求道。
“好,海贵人,我们主儿的懿旨,若有人护着这忤逆犯上的奴才,就给主儿狠狠地打!”梅香一脸气势汹汹,对着香玉的瓜子脸,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
这一耳光,把十分温顺的香玉也打得猝不及防又措手不及,只见香玉的粉颊像火烧一般辣辣的疼,明眸里噙着泪珠,一脸委屈地眉尖若蹙。
“主儿!”紫鹃与月悠都痛心疾首,悲愤交加,一个个拼着命,呜咽哽咽地扑到香玉的面前,护着香玉。
“哈哈哈,真是贱人,就这狐媚子样,也妄想狐媚皇上,攀龙附凤?真是痴心妄想!”梅香一脸的骄横跋扈,还自鸣得意,对着海贵人香玉口出狂言道。
“梅香,后宫的宫规,打人不打脸,你只是一个奴才,竟然仗着主子的势,明目张胆殴打我们主儿,你这是以下犯上!”紫鹃怒火万丈,气得五内俱焚,跳了起来,大声质问一脸狗仗人势的梅香道。
“小贱人,你给我滚!”梅香一脸的肆无忌惮,把紫鹃推倒地上。
“主儿,我们回延禧宫!”紫鹃与月悠一个个眼泪汪汪,泣不成声地搀扶着痛彻心扉的海贵人香玉回了延禧宫。
次日,钟粹宫派了小李子,去延禧宫传高贵妃的懿旨,命海贵人今日继续去钟粹宫谢恩。
香玉自打回宫,还是第一次受这么大的羞辱与委屈,但是高贵妃的位置比自己告了许多,所以就算受这么大的欺负,香玉还是忍辱负重,带着紫鹃,郁郁寡欢又惴惴不安地去了钟粹宫。
寝宫外,高贵妃仍然不派宫人请她们进去请安,香玉又只好特别倒霉地跪在钟粹宫外,被那骄阳冷酷地晒着,这时,气势汹汹,娉婷婀娜的嘉嫔与慎嫔,喜塔腊贵人,瓜尔佳贵人,来到了钟粹宫,进了寝宫,香玉任凭这些女人摇曳生姿又花枝招展,耀武扬威地对自己冷嘲热讽,只好睁着那眼泪汪汪的明眸,委屈地嘟着嘴,把委屈的泪水全往肚子里咽。
中午,因为高贵妃故意封锁了消息,所以纯妃与安宛静都不知香玉还在钟粹宫被欺负,就在香玉被晒得晕头转向又颤颤巍巍时,突然宫女鸢儿凶神恶煞地端着一盆冷水,说时迟那时快,全部都冷不丁地凶恶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