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之位,本宫能给你,你为何要害永涟这无辜的孩子!”富察宝卿不由得心如刀绞又痛不欲生。
“皇后,高贵妃嘉嫔这些对皇后好的妃嫔都一起去了避暑山庄,海贵人真是太毒了,她工于心计,让后宫没有一点防备,指使安太嫔暗中下毒手!”青兰不由得对皇后长叹道。
再说避暑山庄,就在弘毓要御驾回京城的半路上,突然杀来了准格尔的几千铁骑,率兵的竟然正是大汗丹津,弘毓怒火万丈,怒发冲冠,亲自率兵与准格尔骑兵刀光剑影,双方在半路浴血酣战,香玉手执弓箭,也亲自带着紫鹃月悠,在战场上张弓射击,香玉的弓箭能百步穿杨,敌人血肉模糊,人仰马翻!
双方激战了半日,弘毓执着香玉的芊芊玉手,到了一个小村子暂时驻跸。
“皇上,敌人已经把我们围在垓心了,若我们冲不出去,香玉愿意与你一同死在这里,虽然是死了,我们也能在那下辈子继续情投意合又长相厮守。”香玉罥烟眉一颦,温柔地凝视着弘毓,十分喜悦地抿着嘴笑道。
“你这个蠢女人,又胡说了,我们不会死,明日就算朕战死了,朕也要你平安地活着,一直活到了白首!”弘毓凝视着香玉那罥烟眉与泪眼迷离的明眸,温暖一笑道。
夜,北风习习,似乎冷清孤寂,虫叫声似乎十分凄楚,但是,弘毓却拥着香玉,十分开心地睡了。
次日,黑夜破晓,战场上终于云开雾散又艳阳高照,傅恒与海兰察的一万救兵来了!
战场上,只听杀声动地又箭如飞蝗,人喊马嘶,弘毓与傅恒等人杀得准格尔丹津等人大败亏输,大军威风凛凛地凯旋回了京城。
进入长春宫,弘毓与海贵人香玉等来的,不是笑容可掬的欢迎,而是皇后富察宝卿的愤怒!
“皇上,臣妾要弹劾海贵人,海贵人趁皇上去避暑山庄之时,暗中指使安太嫔,给臣妾的永涟下毒,害永涟病入膏肓!”富察宝卿对着弘毓泣不成声,嚎啕大哭道。
“宝琴,你是昏了吧,香玉与朕一同去了避暑山庄,她岂能暗中勾结安太嫔,暗中毒害永涟?”弘毓不由得呆若木鸡又莫名其妙地问道。
“皇上,宫里的白贵人是人证,刘太医也有真凭实据,白贵人亲眼看见安太嫔给永涟送了银耳粥,刘太医检查,认为银耳粥与永涟的药若合起来,就能让永涟中毒,这个永涟的方子是钱太医开的!”富察宝卿叩首,泪如雨下道。
“钱玉?”弘毓不由得火冒三丈。
慎刑司,钱玉与安宛静被押进了慎刑司暴室,总管太监赵双喜与高贵妃收买的内务府大臣北静,对安宛静与钱玉进行了残忍的严刑拷问,因为这件事在延禧宫被封锁了,所以海贵人香玉一直不知道安宛静也被押进了慎刑司。
“海主儿,奴婢求求你,请你救救我们家主儿吧!”这时,延禧宫外,突然传来十分悲惨的大哭声。
“紫鹃,这不是咸福宫安姐姐身边的雪鸢吗?她在延禧宫外哭什么?”香玉听见外面悲惨的哭声,十分惊诧地问紫鹃道。
“主儿,奴婢也不知道!”紫鹃迅速出了书房,只见雪鸢跪在地上,对着书房一直叩头,竟然血流成河。
“雪鸢,你们家安主儿是怎么了?你为何来延禧宫?”紫鹃迅速搀扶起眼泪汪汪的雪鸢,温柔地问道。
“紫鹃姐姐,我们主儿被白贵人诬陷,说她下毒害二阿哥,现在已经被押进慎刑司了,宫里下旨封锁这个消息,所以没有人知道!”雪鸢泪眼迷离又热泪盈眶地对紫鹃哽咽道。
“主儿,大事不好了,安主儿被白贵人告状,已经暗中押进慎刑司拷问了!”紫鹃立即回书房,打了细帘子,对香玉禀告道。
“安姐姐?安姐姐怎么可能暗害二阿哥?紫鹃,我们去养心殿!”香玉大吃一惊,那颗心也暗暗地凉了半截,
养心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