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儿,那些小人是故意暗中挑衅,主儿现在不能被那些小人挑唆,鲁莽和孟浪造次呀!”宫女雪鸢劝慰安宛静道。
“雪鸢,本宫要迅速出皇宫,去盛京向皇上禀告!”安宛静目视着雪鸢,突然对雪鸢断然道。
“主儿,您若去了盛京,那高贵妃就会以主儿忤逆宫规为借口,可能主儿去不了盛京,就会被那些小人缉捕!”雪鸢一脸忧心地劝说道。
“雪鸢,若我们去不了盛京,就秘密去景琪阁,把香玉与紫鹃都救出来!”安宛静目视着雪鸢,沉吟良久道。
再说高贵妃高霁月,故意在钟粹宫装病,没有陪着皇上与太后去盛京祭祖,嘉嫔与庆贵人趁机派奴才押着海贵人去了景琪阁,高贵妃对嘉嫔金佳锦瑟的杀伐决断十分的赏识,但是也暗中对嘉嫔特别的恐惧。
“主儿,嘉嫔这么杀伐决断又心狠手毒,若主儿除了海贵人,这嘉嫔也定是主儿的遗患,奴才劝主儿,趁着嘉嫔正在搞海贵人,暗中给她背后一刀,主儿,为免夜长梦多,主儿一定也要对嘉嫔杀伐决断!”钟粹宫,太监永禄小声劝嘉嫔道。
“不,永禄,这个嘉嫔金佳锦瑟,日后本宫还要利用,若本宫这次趁机给她背后一刀,以后在这天下岂不变成了一个过河拆桥,见利忘义的人?”高霁月目视着永禄,又沉吟了良久,对永禄说道。
再说景琪阁,嘉嫔暗中指使宫人,借口在皇宫驱逐妖怪,在景琪阁外点烟,妄想用这种坤宁宫冒充的害人毒烟,毒死海贵人。
夜,景琪阁迅速地笼罩了毒烟,把香玉与紫鹃熏得不停咳嗽。
冷宫到处像是走了水一般,四处特别的熏,紫鹃见景琪阁毒药缭绕,立即关了景琪阁的窗棂与门。
“主儿,大事不好了,这些禽兽痴心妄想点毒烟暗中把我们熏死与呛死,紫鹃虽然关了门窗,但是这毒烟太呛了,我们又冲不出去!”紫鹃拿着帕子,帮香玉捂住鼻子和丹唇,对香玉忧心如焚地说道。
“紫鹃,不要关门窗!”香玉凝视着紫鹃,那罥烟眉一蹙,忽然从书案上拿着蜡烛,故意把帷幕点燃,然后再用帷幕,让大火迅速向景琪阁外凶猛地蔓延。
“大事不好了,景琪阁走水了!景琪阁附近是景阳宫钟粹宫!”
“嘉嫔主儿,大事不好了,景琪阁走水,在景琪阁附近养病的四阿哥被熏得吐血了!”再说宫女桃叶,迅速跑到嘉嫔的寝宫,见嘉嫔也被熏得糊里糊涂,立即向嘉嫔欠身禀告道。
“永城?那是本宫的儿子!”嘉嫔大吃一惊,迅速命令太监永禄与赵双喜率领侍卫去景琪阁救火。
次日,景琪阁被大火烧得一塌糊涂又一片狼藉,海贵人香玉与紫鹃在大火中,躲进了景琪阁的一个小厢房,海贵人香玉迅速急中生智,拿着罗衾被子,故意在被子上倒水,再迅速披在紫鹃与自己的身上,所以火灾被灭了后,香玉与紫鹃却特别奇迹地躲在小厢房里安然无恙。
“混账,这个海贵人真是狡猾,本宫原来想熏死她,没有料到她竟然躲在景琪阁里还诡计多端,竟然自己点火,让大火蔓延到了本宫的景阳宫,还害永城吐血,这个贱人,真是混账!”高贵妃来到景阳宫,只见这嘉嫔,正看着桃叶与几个宫女搀扶着一脸憔悴又十分灰头土脸,还骨瘦如柴的四阿哥永城,气急败坏,暴跳如雷。
“嘉嫔,海贵人这个狐媚子,真是狡诈,还诡计多端,我们把她关进景琪阁,她却故意在景琪阁放了一把火,几乎蔓延到本宫的钟粹宫与你的景阳宫,这个贱人竟然还一石二鸟,把四阿哥也熏吐血了,真是混账该死!”高霁月一脸的焦头烂额,对嘉嫔特别狼狈地嚎叫道。
“现在景琪阁被大火烧了,那个贱人竟然躲在厢房还毫发不伤,我们又没有借口继续押她进冷宫,还被这个狐媚子戴上了让后宫走水的罪责,这次我们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