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郑重其事地对纯妃意味深长道。
“娴妃,本宫听说你常去慈宁宫伺候皇太后,皇太后十分喜爱你,如若你去劝说皇太后,皇太后以后一定也会对香玉妹妹刮目相看的!”纯妃苏云对贤妃倩然一笑道。
再说景阳宫,嘉妃因为高霁月卷土重来而忧心如焚,惶惶不可终日。
“主儿,昔日主儿虽然得罪了贵妃,但是贵妃现在最害怕的,不是主儿,而是延禧宫得到皇上专宠的愉嫔,愉嫔自打堕胎后,一年再也没有怀孕,但是皇上仍然每日下朝都去延禧宫,所以高贵妃更恐惧,愉嫔没有怀孕时,也能这样被皇上专宠,若日后又诞下皇子,她与舒嫔岂不是都不得好死了?所以主儿,奴婢劝主儿,到处传播一些假消息,故意派人暗中在各宫到处夸大愉嫔,让高贵妃吓得心慌意乱,茶饭不思,寝食不安,若这样,高贵妃定会忘记与主儿昔日的恩怨,与主儿再次联合。”掌案宫女鸢儿,向嘉妃欠身,狡黠地献计道。
“鸢儿,你所言极是,这高霁月虽然是贵妃,但是这几年,她也没有为皇上诞下一个孩子,本宫的膝下却有永城,现在愉嫔正在后宫崭露头角,高霁月想扳倒愉嫔,继续保住她这贵妃位,以后只有与本宫联合!”嘉妃又得意忘形地大笑道。
紫禁城,爱与亲情,都化成了一缕彩云,愉嫔香玉,在今日的破晓,刚刚睁开朦胧的眼睛,就发觉今日是一个拨云见日又惠风和畅的晴天!
她迅速跳起来,一脸的俏皮与得瑟,在菱花镜前,睡眼惺忪地画起了娥眉。
御花园的万春亭,还拿着那摇曳生姿的宫灯到处巡查的宫女,忽然看见御花园里青雾缭绕,一个倩影在辰时的烟雾中,若风驰电掣!
“看,是愉主儿,她在御花园练武,还正在跑步呢!”几名宫女笑语盈盈地交头接耳道。
“兰儿,这清晨,不在延禧宫睡着,就来这里练武了?”弘毓超凡脱俗又眉目如画,步到愉嫔香玉的面前,见香玉娇喘细细,香汗淋漓,不由得拿着帕子替香玉拭了拭那额头上的汗。
“皇上,这几日,兰儿才发现,在这皇宫原来清晨起来闻鸡起舞,练武练剑,跑步与锻炼,可以让人神采奕奕,顾盼神飞又神清气爽,兰儿这心情也好了!”愉嫔香玉那黛眉弯弯,对着戴着如意帽,身上穿着蓝色缎子箭袖衣的弘毓得瑟地傻笑道。
“你这个丫头,这几年在延禧宫真是越活越小了!”弘毓眉飞色舞,欣赏着香玉那罥烟眉青山若黛,不由得欣然笑道。
“主儿,这愉嫔现在在延禧宫是越来越幼稚,好像越活越轻松,你看,她每天的心情都那么的好,现在任凭奴才们怎么想方设法,千方百计的嘲笑讥讽与奚落,愉嫔都仍然那么高兴!”钟粹宫,永禄向高贵妃打千禀告道。
“这个贱人,本宫看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本宫已经把她那些所谓的变态故事传得人尽皆知,还派人每日暗中与她作梗,千方百计在她的文章中找茬,陷害她想谋反,但是这个不要脸的,竟然全都赖了,永禄,继续到处买人,暗中指使收买喉舌,到处制造舆论,定要这个贱人名誉扫地,本宫要她在延禧宫彻底死心!”高贵妃高霁月气急败坏又暴跳如雷道。
再说现在是初夏,六月的御花园荷塘,已经映日荷花别样红,弘毓搀扶着皇太后蘅芜,一起坐着銮驾,带着妃嫔去了北京郊外的夏宫,圆明园,只见这圆明园,不但湖山叠翠,还亭台掩映,又湖光潋滟,光明正大殿与杏花村,桃花坞,不但福海山色冥蒙,还飞阁流丹。
愉嫔香玉与弘毓执手进了圆明园宫门,在那湖边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又形影不离地遛弯。
那菡萏荷花的清香,在这初夏的阳光中,菡萏随风扑面。
“兰儿,自打朕继位后,后宫有你这个女军师与美人解语花,前朝的朝政,都改弦更张,国家太平,百姓太平,青藏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