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不是恶意在暖阁诬告愉嫔,臣妾这有愉嫔的诗集!”舒嫔把一本书呈给了怒不可遏的弘毓。
弘毓打开这书,只见第一页写着这样的诗句“秦皇英雄扫六合,亡秦胡也焚书儒,自诩皇帝高五帝,江山只继位二世。”
“这是说秦始皇虽然统一六国,开天辟地,但是大秦江山只传了二世,这是讥讽朕吗?”弘毓怒视着舒嫔,对着舒嫔春燕淡漠一笑道。
“皇上,这写诗的人,是恶意把皇上的功绩故意比作秦始皇,辱骂皇上是一个暴君!”舒嫔迅速信口雌黄,竟然用她这三寸不烂之舌,向弘毓歪曲愉嫔的诗。
“讽刺朕是秦始皇?大清江山也只能传二世?”弘毓被舒嫔恶意的暗示,骗得心中忐忑不安,最后满腹狐疑。
“皇上,您再看这诗,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臣妾记得是昔日一个穷书生写的反诗,已经被皇上下圣旨明正典刑,但是现在愉嫔这女子却故意把这句明目张胆地摘录在自己的诗集上,这是故意造反,皇上,愉嫔现在之所以这么为非作歹,臣妾认为都是她恃宠而骄。”舒嫔又向皇上滔滔不绝地禀告道。
“李盛,把这个贱人立即撵出去!”弘毓怒视着总管太监李盛,怒气填膺地命令道。
再说高贵妃高霁月,自以为自己娘家的实力雄厚,可以在天下盛气凌人一手遮天,对愉嫔得弘毓专宠始终切齿痛恨,这个毒妇因为嫉妒与心中的卑劣,对着妃嫔们口出狂言,要愉嫔与愉嫔的娘家,朋友闺蜜全部不得好死。
因为高霁月在钟粹宫的口气很大,皇后富察宝卿也对高霁月十分恐惧,纯妃劝皇后不要为愉嫔多管闲事,这些人就一起坐观成败,高贵妃高霁月就用钱收买了京城全部的文化人,四处歪曲丑化愉嫔,并编造一些所谓愉嫔淫荡的真凭实据,痴心妄想用传播谣言把愉嫔的名声全部毁灭。
“高霁月这个女人的心,真是比那毒蛇还要毒,还有李绂那个老男人,更是恬不知耻,穷凶极恶,现在高贵妃暗中收买枪手喉舌,四处传播谣言,在人们面前搬弄是非,像疯狗一般一口咬定,传说愉嫔的诗集全部是偷盗人家的,还骂愉嫔是小偷,这个高霁月真是皮厚,一边这么公然地明目张胆贼喊捉贼,诬陷愉嫔,一边又公然抢夺愉嫔的诗集,对人们口气十分大地公然口出狂言,竟然说什么就是要害愉嫔,她没钱活该,只要有钱就可以把她的全部搞了,只要有钱就可以搞死她还不偿命!”承乾宫,愤怒的宁贵人来到书房,与婉嫔议论高贵妃陷害愉嫔的事,不由得怒气填膺。
“宁贵人,这些毒妇,已经脸皮厚到恬不知耻了,她们现在什么谣言都能造出来,我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这些狗东西都能暗中随便地找茬,虽然本宫也对高贵妃陷害愉嫔妹妹愤愤不平,但是我们都知道这高贵妃在京城特别有势力,虽然我们暗暗都对愉嫔十分的同情,但是,我们都不敢得罪高贵妃这个疯子,这个疯子因为嫉妒与猥琐,已经有恃无恐了!”婉嫔对宁贵人陆紫苏十分悲恸又无可奈何地说道。
再说宁贵人陆紫苏,在这艳阳高照下,一个人来到了养心殿,跪在了弘毓的大殿外。
“皇上,宁贵人在宫外跪着已经一个时辰了,一直想求见皇上。”李盛心中纠结地步到弘毓的书案前,向弘毓打千道。
“他是来为愉嫔香玉求情的吧?”弘毓的嘴角,浮出了一丝冷笑。
“皇上,宁主儿虽然与愉主儿的友谊不长,但是,她也认为愉主儿是被冤枉的。”李盛吞吞吐吐地向弘毓禀告道。
“她们姐妹都笑朕是暴君,朕只是几日不去延禧宫,禁足愉嫔,这宁贵人就气势汹汹,跪在这养心殿外想找朕拼命,这朕不能得罪这两姐妹呀!”弘毓瞥着李盛,说了几句特别阴阳怪气的话。
“皇上,愉嫔姐姐是被小人污蔑的,愉嫔姐姐刚要出诗集,就有人告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