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利用愉嫔做她的傀儡,篡主儿的位,所以嫔妾认为,真正暗中对皇后主儿狼子野心的小人是娴妃檀香,嫔妾请您暗中三思,若愉嫔诞下皇子,娴妃乌拉那拉檀香指使愉嫔赶明个又用自己娘家特别高贵的身份,公然抚养五阿哥,那不是可以理直气壮又顺理成章地取代皇后主儿了吗?”富察皇后身边的舒嫔,甜言蜜语地劝说富察皇后道。
“乌拉那拉檀香!她若真的对长春宫,对本宫居心叵测,本宫一定与她拼死!”富察宝卿凤目圆睁,那芊芊玉指上的金护指,狠狠地在软榻上如狼似虎地掠过。
延禧宫,愉嫔香玉虽然仍然每天口中泛酸,但是她满面春风,与安太嫔安宛静,宁贵人陆紫苏,纯妃苏云谈笑风生欢声笑语,弘毓见香玉面若桃花,肤若磷脂,不由得更加的疼爱,两人在延禧宫如胶似漆,比翼双飞又形影不离的遛弯,弘毓觉得,这是他在皇宫里最自由的时候。
“兰儿,朕今年暂不去避暑山庄了,你怀了几个月身孕,朕要一直这样留在延禧宫一直守护你,让我们的孩子安全诞生!”这时,那凉凉的夜风,从弘毓的面前徐来,弘毓见香玉暗暗地颤抖,立刻把自己身上的缎子披风披在香玉的身上,一脸柔情地对香玉说道。
“皇上,我现在还有两个月,才能顺利让我这腹里的宝宝顺利生下来,所以这两个月中,请皇上不要对臣妾太这么陶醉,这么的溺爱了,皇后娘娘,娴妃姐姐,纯妃姐姐,宁贵人,皇上应都雨露均沾。”愉嫔香玉,用她那百转千回的声音,劝说弘毓道。
“朕知道,这几日,因为皇后的阿玛凌柱的事,皇后正与娴妃暗暗矛盾,但是朕知道,皇后是一贤淑的女子,她虽然现在对娴妃暗中心存芥蒂,但是只要朕解释,朕相信皇后会与娴妃最终和气和好道。”弘毓凝视着愉嫔香玉那瓜子脸与黛眉,不由得舒然一笑道。
再说钟粹宫,高贵妃高霁月自打被废黜为贵人禁足后,就特别的恐惧,害怕昔日那些人故意暗中报复,一面,她对愉嫔香玉更加痛恨,暗中想对愉嫔进行最残酷的报复。
“主儿,虽然上次主儿因为永禄那个奴才倒了,但是只要主儿继续去孝顺皇太后,为皇太后做后宫的斥候,还是能死灰复燃,东山再起的!”宫女梅香劝说高霁月道。
“对,本宫的阿玛是大学士,这次皇后的阿玛贪污,真相泄露,顿时人尽皆知,前朝宫外千夫所指,皇后迅速变成众矢之的,而本宫的阿玛却因为做官十分的清廉,被皇上再次昭告奖励,本宫是后宫妃嫔中,唯一帮皇太后暗中做事,又孝顺皇太后的妃嫔,皇太后为了控制后宫,一定会让本宫卷土重来的!”高霁月凝视着梅香,那细细的娥眉,忽然一弯,又得意洋洋道。
再说慈宁宫,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听说愉嫔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了,心中又高兴,又忧虑。
“主子,愉嫔昔日虽然与主子在后宫有些芥蒂,但是愉嫔是名温婉又正义的女子,若愉嫔真的诞下皇子,奴婢想,不会对主子与皇上皇后等不利的!”鸢儿向钮祜禄蘅芜欠身一本正经道。
“鸢儿,愉嫔是名温婉的女子,但是她的性子太倔强,又光明磊落,定是不肯被哀家利用的,再说皇帝专宠愉嫔,若以后真的册立愉嫔为皇后,册立诞下的五阿哥为太子,这后宫一定天下大乱,所以鸢儿,本宫又不是皇帝的亲生额娘,若皇帝身边的宠妃不能被哀家控制,以后哀家与钮祜禄氏都危险了!”钮祜禄蘅芜瞥着鸢嬷嬷,一脸的老谋深算道。
再说嘉妃锦瑟,见愉嫔香玉在延禧宫越来越被皇上宠爱,那肚子亦越来越大,不由得暗中急得眼睛通红,她迅速去了景仁宫,与舒嫔叶赫那拉春燕秘密商议道“舒嫔,你原来也是皇上的宠妃,但是愉嫔这个狐媚子却崭露头角,在后宫脱颖而出,现在让我们全都失了宠,若以后愉嫔平安诞下五阿哥,我们不都不得好死又走投无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