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白贵人竟然建议皇后趁愉嫔昏睡,抚养五阿哥?这确是一条好计,嘉妃,舒嫔,我们有何法子,可以让皇后的妄想毁于一旦?”慧贵妃高霁月,芊芊玉指上的金护指,忽然指着身边的嘉妃与舒嫔,满怀心事地问道。
“贵妃娘娘,我们只要愉嫔醒,那皇后的阴谋就定然功亏一篑了!”嘉妃那血红的丹唇,浮出了狡黠的笑。
“要愉嫔醒?本宫煞费苦心,使尽浑身解数才让这个贱人难产昏厥,现在要她活?那日后一定变成本宫与嘉妃你的心腹大患!”高霁月凤目一耸,质问嘉妃道。
“贵妃娘娘,您这钟粹宫内外,到处都有潜伏的耳朵!”嘉妃见高霁月竟然大声把她们陷害愉嫔的阴谋给说了出来,立刻对着高霁月秋波一瞥,想吓高霁月迅速禁声。
“嘉主儿,我们可以让愉嫔死灰复燃,但是,我们暗中传播谣言,说愉嫔疯了,陷害愉嫔是怔忡疯子,不让愉嫔在宫内外乱走,这样五阿哥仍然是愉嫔的,但是却让纯妃或娴妃抚养,皇后若真的去劝皇太后,她就是真的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舒嫔一脸狡猾,那明眸一转,对嘉妃说道。
“好,本宫就是让这愉嫔活着,也让她做一个疯子神经病,永远被人歧视!”高霁月娥眉倒竖,对着嘉妃与舒嫔凶相毕露,眼前珊瑚双喜的流苏红穗子,在嘉妃与舒嫔的面前,摇曳生姿。
长春宫,富察宝卿因为怕被天下人骂为一不义之人,所以对抚养五阿哥仍然心中十分的犹豫,这时,纯妃进了寝宫,富察皇后和颜悦色,芊芊玉指上的金护指,暗中不由自主地在案上掠过。
“苏云妹妹,本宫知道,这后宫里,你与安太嫔娴妃,宁贵人是愉嫔最好的闺蜜姐妹,现在愉嫔仍然在延禧宫昏睡,本宫想她是一名贵重的女子,几日后一定可以顺利地化险为夷,所以本宫想让你暂时抚养五阿哥,等愉嫔香玉病愈了,再还给愉嫔。”富察宝卿凝视着苏云,那红红的嘴角,浮出一丝喜悦的笑。
“嫔妾苏云谢皇后娘娘!”苏云迅速跪在富察宝卿的脚下。
“主儿,纯妃主儿现在膝下有三阿哥永璋,主儿自己不抚养五阿哥,却让纯主儿这膝下有子的主儿抚养五阿哥,那慧贵妃与嘉妃就没有诬陷皇后主儿的借口了。”菡萏倩然一笑,向富察宝卿欠身道。
再说延禧宫,愉嫔香玉仍然在寝宫宛若一名睡美人,昏睡在床上,太医们知道,这孕妇在难产后雪崩,病情是特别的恐怖与凶险,所以大家一边给延禧宫开一些很正常的方子,一边暗中商议若愉嫔真的有事,怎么禀告皇上。
“愉主儿只是昏睡,但是臣已经诊了愉主儿的脉,愉主儿虽然在生产后见红,雪崩而失血,但是她身体内的毒已解,臣猜,愉主儿今日必能醒过来!”再说延禧宫,弘毓下朝后,就迫不及待地到了寝宫,钱太医钱玉跪在弘毓的脚下,向弘毓郑重禀告道。
“愉嫔可以醒过来吗?好,若愉嫔真的能醒过来,朕定然对你们太医院的人全都论功行赏。”弘毓不由得欣喜若狂道。
延禧宫,今日突然窗棂外大雨滂沱,弘毓在寝宫,满怀的兴奋与憧憬,但是他辗转反侧,仍然没有等到愉嫔香玉醒过来。
次日,紫禁城喷火蒸霞,御花园芳菲烂漫,虽然不下雨了,但是延禧宫却似乎在那一夜之间,变成一片缟素!
“主儿,大喜,今日辰时,延禧宫寝宫忽然哭声震天动地,纯妃娴妃与安太嫔宁贵人全都在嚎啕大哭,奴才猜,愉嫔定是昨夜薨了!”太监李喜,得意忘形地跑到慧贵妃高霁月的面前,跪在高霁月的脚下。
“愉嫔死了?这个贱人,本宫虐待折磨她,都快七年了,是想方设法,无所不用其极,恐吓,诈骗,威胁,她都没有死,今日终于因难产死了?”慧贵妃高霁月不由得欣喜若狂,喜出望外,从软榻上跳了起来。
“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