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容月貌,还凭着她的娘家,她的阿玛,上次愉妃帮了她,她也知道本宫出卖了她,皇后为了保自己的位置,故意笼络纯妃娴妃等人暗中重重地打压她,现在再跳出来,是作法自毙,所以我们只要让她暗中防备着白贵人与皇后,与皇后势不两立,我们就有扳倒皇后与愉妃的机会!”嘉妃金佳锦瑟,瞥着慎嫔,忽然阴险地淡漠一笑道。
上书房,大阿哥永璜,三阿哥永璋,四阿哥永城,五阿哥永琪,都开始在上书房全神贯注地读书,五阿哥虽然最小,但是却一直在上书房品学兼优,愉妃又一直教育五阿哥永琪,对兄弟要谦虚,每次父皇查读书成绩时,都语重心长地让永琪会谦虚,谦让长兄与爱护弟弟,弘毓见永琪从小就这么德才兼备,聪颖过人,又不喜欢公然崭露头角,不由得十分喜悦。
“主儿,奴婢派人暗中监视上书房与延禧宫,发现五阿哥永琪,并不是日夜学习,出人头地,而是常常在御花园与宫人嬉戏,还在万春亭练箭!”景阳宫,鸢儿向嘉妃锦瑟欠身,向嘉妃禀告道。
“这五阿哥虽然只有四岁,但是就聪颖过人,愉妃却不让他在阿哥中崭露头角,还这么随心所欲地在皇宫放纵五阿哥嬉戏,本宫看,愉妃知道自己早就成了后宫的众矢之的,所以不敢让自己的儿子在阿哥中脱颖而出,更不敢让五阿哥争夺储君之位,只要皇后以后能再诞下皇子,我们还有机会把五阿哥永琪的储君之位给扳倒!”嘉妃那血红的朱唇,浮出睚眦的笑。
再说长春宫,这白贵人暗中每日通过景仁宫的舒嫔,给皇后富察宝卿送了一种补药。
“皇后娘娘,这种补药是舒嫔送的,据说是用青藏高原的香草做的,娘娘若每日暗服这种补药,半年后一定可以再怀身孕!”长春宫,富察宝卿凤目一弯,凝视着笑容可掬的白贵人,白贵人向富察皇后欠身,莺声燕语道。
“舒嫔为何要送本宫这种补药?”富察宝卿一团和气地询问白贵人道。
“皇后娘娘,因为舒嫔也服了这种补药,这几年身子果然比刚进宫时好了,想到皇后娘娘昔日对她的帮助,所以想用这青藏补药报答皇后娘娘。”白贵人笑靥如花道。、
“自打本宫的永涟去世后,本宫每日都是落落寡欢,今年本宫也三十多了,已经到了色衰爱弛的年龄,若本宫真能再怀上皇上的子嗣,那本宫也真的是遇难成祥了!”富察宝卿凝视着白贵人,眉开眼笑道。
延禧宫,弘毓下朝后,仍然迅速来到了延禧宫的书房,愉妃香玉正在书房里怡然自得地读书,见弘毓笑呵呵地进来了,不由得得瑟一笑道“皇上,现在臣妾也不是二八花季了,皇上仍然一下朝就这么急不可耐地赶来,若给那些前朝官员看到了,岂不特别的可笑?再说皇上后宫有三千佳丽,为何只到臣妾这只有书的延禧宫?”
“兰儿,你说朕有三千佳丽?那些女子,朕现在一看就很烦,舒嫔慎嫔庆常在她们就是再如花似玉,再美若天仙,又岂能与你比?你是朕的知音,永琪是朕唯一的太子,朕更不想做那周幽王与唐明皇,就在这延禧宫,与你执子之手白头偕老了。”弘毓执着愉妃那浅浅水葱指,一脸的真挚与陶醉,凝视着愉妃软语温存道。
“真是岂有此理,后宫去年又选了秀女,进了几位新的答应与常在,但是皇上仍然只对延禧宫那个女人情深意笃又情有独钟,慎嫔,舒嫔,纯妃,宁贵人,庆贵人,白贵人,她们谁不比那个愉妃美丽年轻,皇上竟然只与她情投意合,这不是咄咄怪事吗?”长春宫,辰时,后宫妃嫔一个个仪态端庄地向皇后富察宝卿请安,这舒嫔慎嫔与嘉妃等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富察宝卿虽然也听到了这些人的议论,但是她却装作充耳不闻又无动于衷,穿着那淡黄色的团花凤凰牡丹花云锦大氅,墨云叠鬓,戴着流苏钿子,而上是三个珊瑚耳环,举止得体地在菡萏的搀扶下,正襟危坐在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