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泰然淡定地对紫鹃与月悠语重心长,意味深长道。
“不要脸,色鬼!对,那个小白脸钱玉是个色鬼,竟然暗中变成了愉妃的面首,愉妃这个淫荡的女人,暗中与那钱太医私通,竟然暗中勾结钱太医,秘密毒害皇后主子!”德州行宫,一些宫人太监,躲在这几个旮旯,交头接耳,日夜传播那些不堪入耳的谣言,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丑化与妖魔化愉妃香玉,还到处散布谣言,公然诬陷钱太医钱玉,把钱玉丑化歪曲成色鬼。
“不要脸,钱玉与愉妃香玉这对狗男女,在皇后病入膏肓时还躲在行宫每日私通!”
“你们看看愉妃那猥琐的骚情浪态!听说推皇后下水的就是愉妃!”行宫,从晨光熹微的黎明时分,窗外就有几个不知廉耻的宫人老不羞在七嘴八舌,交头接耳,有时还破口大骂,舒嫔身边的李嬷嬷,在德州行宫到处倚老卖老,疯狂到处编造谣言,对着愉妃的寝宫破口大骂,宫人们也对愉妃恶意风言风语。
娴妃乌拉那拉檀香今日在宫女平儿的搀扶下,正在行宫里的阑干遛弯,突然看见那个到处挑唆挑拨,到处散布谣言,像一条疯狗一般辱骂愉妃的李嬷嬷等人,顿时怒火万丈,她凝视着身边的平儿命令道“平儿,你和进宝公公一起,把那个猥琐的老货逮捕,押到院子现场杖毙!”
平儿与太监进宝都没有想到娴妃这么杀伐决断,立即带着几名侍卫,冲到了那个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到处对愉妃破口大骂又大呼小叫的李嬷嬷面前,几名侍卫迅速愤怒地扑上去,把那老货押倒地上。
“不要脸的毒妇,这个毒妇假仁假义,是个绿茶婊!”李嬷嬷虽然被抓,但是仍然像一条歇斯底里的疯狗对着娴妃檀香乱叫。
只见娴妃从侍卫那剑鞘中突然拔出宝剑,步到了李嬷嬷那条老狗的面前。
李嬷嬷这个老货对娴妃一脸鄙夷,以为自己有嘉妃这个靠山,娴妃不敢杀她,所以更加气势汹汹又蛮横无礼,对着娴妃奸笑道“这不是在后宫的娴妃主儿吗?这么多年在皇上那儿都无存在感,现在也敢拔剑来恐吓老娘?哈哈哈,娴主儿你无宠,若是你杀了嘉妃主儿的人,你就可能死无葬身之地,娴主儿,你今日如果有种,就杀了老娘!”
平儿与进宝几个人都气得青筋直爆,但娴妃檀香一脸淡定,手执着这柄寒光闪闪的宝剑,好像一脸无动于衷地步到刚刚还盛气凌人的李嬷嬷面前。
李嬷嬷对娴妃一脸的嗤之以鼻,还瞥了娴妃一个大白眼,就在这时,娴妃突然手执宝剑,风驰电掣,说时迟那时快,宝剑搠进了李嬷嬷的胸口,竟然当场把这个老货搠了一个透心凉!
“娴主儿,你好”那李嬷嬷眼睛瞪着粉脸上已经沾了血的娴妃檀香,忽然拼命地嚎叫出一句话,就突然倒地呜呼哀哉!
娴妃大发雷霆,从李嬷嬷的胸口拔出宝剑,又对着李嬷嬷的尸体疯狂地戳了十几刀,顿时鲜血满地,都溅在娴妃的大氅与脸上。
“主儿,奴婢亲眼看见,奴婢也没有想到,平时一脸贤良淑德的娴妃,今日竟然亲自用剑杀死了李嬷嬷,她那样儿,真让奴婢也毛骨悚然!”躲在旮旯的鸢儿,窥见娴妃杀了李嬷嬷,吓得魂飞魄散,迅速回到嘉妃的寝宫,不寒而栗,战战兢兢对嘉妃锦瑟欠身禀告道。
“好,娴妃这几年在宫里,也是受够了富察皇后的气,而且这个人也是心机深沉,本宫想,以后就算皇后薨了,愉妃也做不了皇后,本宫绞尽脑汁猜,未来可以取代富察皇后的,可能是这个无宠的娴妃!”嘉妃瞥着鸢儿,那血红的嘴角,浮出残酷的笑。
又是一个傍晚,院子里碎雨纷飞,娴妃乌拉那拉檀香与纯妃苏云,愉妃香玉在那长廊遛弯,苏云听说娴妃昨日亲手杀了到处造谣的李嬷嬷,不由得心中对娴妃特别恐惧,她问娴妃乌拉那拉檀香道“娴妃娘娘,昨日你真的亲手杀了舒嫔的李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