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杖责了一顿,流苏就跑到延禧宫,对着紫鹃泣不成声。
“这个仪嫔,真是品德太坏,后宫的宫女,主子们这十几年,都没有几个这样侮辱,像我们延禧宫,都没有刑杖,她竟然敢打你出气,大家都是女孩子,谁比谁尊贵些?流苏,走,若是仪嫔的寿康宫不留你,自有我们延禧宫留你!”紫鹃听说仪嫔打人,不由得杏眼圆睁,义愤填膺,拉着流苏进了延禧宫,流苏就与紫鹃月悠荷花等宫女唠嗑,情不自禁把仪嫔诅咒愉妃的事都说了出来。
“主儿,仪嫔在寿康宫诅咒你,而且她还诅咒了许多妃嫔,奴婢想,前几日皇太后生病,主儿突然彻夜不眠,安太嫔也在咸福宫突然身体欠安,原来都是仪嫔诅咒的!”紫鹃立刻把这事告诉了愉妃香玉。
“紫鹃,这事你与月悠不要传到延禧宫外!”愉妃香玉罥烟眉蹙,郑重其事地嘱咐紫鹃道。
但是月悠是一个爆炭的性子,听说主儿被欺负,心中十分愤怒,翌日与咸福宫的宫女雪鸢唠嗑时,把这事告诉了雪鸢,安太嫔安宛静正巧也听到了,她迅速去养心殿,把这事禀告了弘毓。
“皇上,皇宫里祖宗的规矩,妃嫔诅咒与巫蛊妖术,都是后宫妃与宫人的大忌,但是仪嫔却在后宫为非作歹,竟然肆意妄为,诅咒愉妃,皇上若不对仪嫔等人严惩不贷,岂能以儆效尤?”安宛静一本正经又满面愁容,对弘毓语重心长地说道。
“仪嫔胆大妄为,在后宫巫蛊害人,竟然诅咒皇太后,真是作恶多端,恶贯满盈,李盛,传朕的上谕,迅速赐仪嫔一杯鸩酒,朕就让她自食其果吧!”弘毓勃然大怒,对总管太监李盛大发雷霆道。
再说嘉贵妃锦瑟,听说仪嫔因为诅咒愉妃,事情被宫女暗中泄露,竟然被皇上下旨赐死,已经在寿康宫饮鸩酒自行了断,不由得欣喜若狂!
“好,舒妃,这是我们扳倒愉妃的机会,仪嫔死了,这后宫昔日欺负愉妃的妃嫔,一定是一个一个毛骨悚然,兔死狐悲,你去收买几个枪手,暗中编造一些愉妃有恃无恐又无法无天的变态故事,到处散布,再找几个枪手喉舌,暗中对愉妃写的文章进行攻击,一定要公然地咬文嚼字,在众目睽睽下对她的诗集强词夺理,证明她的文章全都是偷盗,要把愉妃骂得垂头丧气,丑态百出,你们再暗中找人,编一些愉妃是绿茶婊,心机深沉,害死仪嫔的谣言,让那些人去唱,传得看脍炙人口,家喻户晓,一定要对全大清的人一口咬定,愉妃就是一个绿茶婊,坏女人!”已经丧心病狂的嘉贵妃,凶相毕露地怒视着舒妃,声嘶力竭又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再说愉妃香玉,在这个气象万千,飞檐斗拱又庭院深深的紫禁城里,几十年已经都看透了这世间的世态炎凉。
这个十分伟大也十分庞大又十分古老的帝国,隐蔽的黑暗,全部是惊人的。
只是大清紫禁城似乎很小的后宫,为了可以做皇后,母仪天下,这些后宫如花似玉又花枝招展的金枝玉叶们,丑态百出,为了平步青云,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这个世间,为了权力,为了荣华,有些人是什么事都可能做出来的。
所以后宫演绎了这一幕又一幕波云诡谲又暗潮汹涌的闹剧与丑剧!
但是最后,这些后宫的明争暗斗与勾心斗角,不是那似乎波澜壮阔的荣华胜利,而是痛不欲生的悲剧!
香玉在延禧宫,早就不想争了,但是嘉贵妃曾经在长春宫亲口对她说“你不想争,是因为你珂里叶特氏不用争!”
“主儿,仪嫔暗中诅咒你,你为何还给这种毒妇烧纸钱?”院子里,紫鹃突然看见了火光,立即赶到愉妃香玉的面前,见香玉正蹲在地上,特别静谧地给仪嫔烧纸钱,不由得十分奇怪地询问道。
“虽然她诅咒永琪,诅咒安姐姐,皇贵妃姐姐,诅咒本宫,但是,她在进宫前,也与本宫一般,是一个单纯的女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