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一句话,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臣妾在后宫这几十年,大义凛然,光明磊落,不管那些小人装神弄鬼,暗中制造传播多么绘声绘色的逼真闹鬼假象,臣妾也不会害怕!”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一挑,对弘毓粲然一笑道。
次日,大清皇帝弘毓与皇后檀香,愉贵妃等人的銮驾,在辰时浩浩荡荡去了圆明园。
愉贵妃香玉,自打上次与弘毓二下江南后,就一直在延禧宫抑郁不乐,半年萎靡不振,现在出了皇宫,看到了皇宫外面那生机勃勃的景色,不由得顾盼神飞,神清气爽。
“皇上,臣妾现在只要出紫禁城,看到外面这山色冥蒙,亭台掩映的自然风景,才觉得,自己活着,我们还有青春,还有憧憬!”罥烟眉蹙,顾盼神飞,秋波送盼的愉贵妃香玉,在去圆明园的路上,乐不可支又笑逐颜开地对弘毓高兴地轻启丹唇道。
“兰儿,你所言极是又言之有理,治国,不但是朕的事,也是百姓生活的事,只有走出这紫禁城,才可以真相大白地百闻不如一见。”弘毓把香玉搂入怀里,对香玉欣然笑道。
圆明园,夏宫,弘毓在李盛荣儿等人的簇拥下,住进了正大光明殿,愉贵妃香玉也住进了夏宫桃花坞。
“主儿,原来紫鹃以为我们来了圆明园,就没有那些无耻的骚扰,但是从昨晚开始,那些恬不知耻的狗腿子,又不知晓躲在哪个旮旯,对我们公然传播谣言,破口大骂!”桃花坞寝宫,愉贵妃香玉正在书房看书,月冷风清,外面星光四溢,愉贵妃香玉凭栏空对窗,那窗外菡萏的清香,仍然在这潋滟夏夜,缭绕沁人心脾,听了紫鹃那气呼呼的话后,香玉倩然一笑,忽然蓦然回首,对紫鹃意味深长道“紫鹃,嘉贵妃懿妃忻妃顺嫔惇嫔这些小人,不会对我们善罢甘休,前几日,这些禽兽不如的骚扰丑类,故意在外制造假象,暗中传播惟妙惟肖的逼真辱骂声,害本宫写文章时六神无主,方寸大乱,这些丑类还恬不知耻,不知廉耻地装神弄鬼,虚张声势,妄想恐吓本宫,但是紫鹃,小人虽然狡猾,但是她们却是鲜廉寡耻,她们那些猥琐拙劣的骗人伎俩,最终必然会被泄露,这谚语说,纸包不住火,不管这些猥琐的跳梁小丑多么恬不知耻,多么厚颜无耻老脸皮厚,最后都是咎由自取,玩火自焚!”
“主儿所言甚善!”紫鹃欠身道。
再说嘉贵妃与懿妃佟佳香草,忻妃顺嫔等人也住进圆明园后,虽然这几名宠妃每日在表面上仍然对继后檀香阿谀奉承,但是秘密指使奴才,监视桃花坞,海晏堂。
“鸢儿,本宫这几年用钱笼络的巫蛊叫魂大师,现在都潜伏在京畿,你暗中命令他们,对桃花坞一定要日夜诅咒,干扰破坏,老娘一定要骂死这个不要脸的,就是吵,也要把这个妖女吵死!”嘉贵妃金佳锦瑟,站在海晏堂前,那明眸一转,嘱咐鸢儿道。
“主儿,太医说,您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鸢儿向嘉贵妃欠身禀告道。
“鸢儿,本宫虽然现在有喜,不能公然攻击愉贵妃,但是本宫凭着这名腹里的孩子,必然可以顺利让皇上对本宫柔情蜜意!”嘉贵妃金佳锦瑟,那血红的丹唇,浮出恶毒的诡笑。
再说圆明园,因为嘉贵妃在夏宫狮子山秘密地封锁了自己有四个月身孕的真相,所以园子里没有妃嫔知道,嘉贵妃来到乌拉那拉檀香住的寝宫翊坤宫,竟然特别真挚地为纯贵妃苏云与六阿哥求情,继后檀香,虽然知晓嘉贵妃的狡黠,但是她仍然向弘毓,禀告了嘉贵妃为纯贵妃求情的话。
“皇后,朕让嘉贵妃封锁了她怀孕四个月的事,她在圆明园这几日也谨言慎行,朕没想到,她还为纯贵妃求情,朕看昔日她举报永和宫巫蛊的事,定然不是她的私心,好,朕就派人回宫传旨,让纯贵妃也来圆明园避暑吧!”弘毓听了继后檀香的禀告后,喜不自胜,对继后檀香笑道。
圆明园,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