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与恭嫔十分信任,本宫相信她们不会诽谤陷害我们!”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一拧,对月悠神情泰然又胸有成竹地劝慰道。
“主儿是料事如神,月悠,婉嫔与恭嫔虽然在宫里对皇贵妃唯命是从,但是她们也暗中为主儿忿忿不平,紫鹃也认为,那些辱骂都是嘉贵妃制造的绘声绘色的假象!”紫鹃步到月悠面前,对月悠笑靥如花地笑道。
承乾宫,婉嫔陈清秋见愉贵妃香玉不但没有怀疑她,还在皇上面前为她乞请,请皇上加封她为妃,不由得对愉贵妃香玉佩服得五体投地!
“愉贵妃这个妖女,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赖子!老娘都把真相全部反着编造谣言,到处散布了,她竟然还没有被我们激怒,还那么谈笑自若,在延禧宫寝宫怡然自得!”景阳宫,嘉贵妃那白脸气得像温元帅一样,懿妃佟佳香草与忻妃,也是怒火万丈。
“皇贵妃娘娘,这几日宫里传说,因为愉贵妃在皇上身边暗中吹了枕头风,皇上亦要把四阿哥永城过继给没有嫡子的王爷,嫔妾认为,这个传说全是假的,在我们与愉贵妃明争暗斗,刀光剑影时,我们的背后一定有一人,故意在到处造谣,暗中雪上加霜又推波助澜!”懿妃佟佳香草凝视着嘉贵妃,突然思绪万千,浮想联翩,对嘉贵妃说道。
“是令贵妃魏馨燕,这个小贱人,妄想挑拨本宫与愉贵妃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嘉贵妃怒视着懿妃,忻妃,沉吟片刻道。
“皇贵妃娘娘,我们这几日与愉贵妃的明争暗斗,暗中全部是魏馨燕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贱人挑拨的,这个卑鄙的蹄子!”忻妃也如梦初醒道。
“忻妃,对,这几日后宫的事,全都是本宫挑拨的!”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婉转娇痴的声音,从景阳宫外传来。
嘉贵妃懿妃忻妃等人定睛一瞧,不由得大吃一惊,忻妃惊骇欲绝,只见令贵妃魏馨燕,穿着绿色的苏绣团花大氅,梳着云鬟叠翠的小两把头,婀娜娉婷地步到了嘉贵妃等人的眼前。
“令贵妃,你这个后宫最心机深沉的女人!你在翊坤宫表面对继后乌拉那拉檀香阿谀奉承,暗中传播谣言,挑拨离间,故意对我们推波助澜,贱人,你说,你暗中两面三刀,在皇宫到底有什么阴谋?”忻妃冲到令贵妃魏馨燕的面前,抓住魏馨燕的衣服,歇斯底里地质问魏馨燕道。
“哈哈哈,因为本宫与你们暗中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害人目标,愉贵妃香玉!这个后宫,只有扳倒愉贵妃这个妖女,我们各宫妃嫔才有争宠与取代继后檀香的机会,所以一定要逼这个女人死,这个女人被逼死后,我们各宫的主子,全部都有利益!”令贵妃魏馨燕,那娥眉特别妖媚地瞥着忻妃等人,侃侃而谈道。
“令贵妃,你真的是暗中帮我们扳倒愉贵妃吗?你有什么真凭实据,让本宫相信你?”嘉贵妃金佳锦瑟,凤目瞥着狡黠的令贵妃魏馨燕,笑容可掬地询问道。
“皇贵妃娘娘,本宫说,不用你们相信本宫,现在你们应该知晓,你们这二十年的罪名与把柄,全都控制在本宫的手中,若你们谁不是真的与本宫联合扳倒愉贵妃,本宫可能这两手一方便,你们中一个人的把柄隐私就传了出去,那时,那个被传出把柄的人身败名裂,没有人知晓是本宫暗中传出去的!”令贵妃魏馨燕,娥眉一耸,对嘉贵妃等人凶相毕露道。
“你这个恶魔,疯子!竟然敢威胁本宫!”嘉贵妃金佳锦瑟不由得暴跳如雷,凤目圆睁道。
“皇贵妃娘娘,现在,您就是火冒三丈也没有一点用,你们的把柄全部在本宫的暗暗控制中,你们中谁若不真心帮本宫扳倒愉贵妃,扳倒五阿哥永琪,现在本宫只有在景阳宫,对各位主子们丑话说在前!”令贵妃魏馨燕仰面大笑道。
“哈哈哈,你这个小蹄子,竟然敢诈骗威吓本宫?本宫不信!”忻妃瞥着令贵妃魏馨燕,对令贵妃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