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纯主儿跪在养心殿外,要向皇上鸣冤!”女官荣儿回到大殿,向弘毓欠身道。
“这个贱人,做了朕二十多年的妃嫔,却还是这么恬不知耻,欲壑难填,永瑢谋反,她躲到圆明园,二十多年教出永璋永瑢这种不孝子,现在还敢来鸣冤!李盛,派人把这个贱人撵出,禁足永和宫!”弘毓听纯贵妃在养心殿外鸣冤,更加怒火万丈,暴跳如雷,对着李盛大声嚎叫道!
“皇上,苏云姐姐确实是被小人冤枉,那些小人都暗中心术不正,她们每日在皇上身边恶意以讹传讹,见缝插针,全都是暗中居心叵测,故意用一些血口喷人与模棱两可的暗示,秘密引导皇上去猜疑,去怀疑,去妄想!皇上,那些小人是想把皇上逼成一个迫害妄想症,让皇上最后众叛亲离,最后在这紫禁城变成孤家寡人呀!”愉贵妃香玉听见纯贵妃那凄楚悲惨的痛哭声,不由得痛不欲生又伤心欲绝,她泪眼迷离,如梨花带雨,跪在弘毓的脚下,哽咽道。
“兰儿,你起来,你知道你的什么与朕永远心有灵犀吗?就是你那孤傲的骨气,在朕面前,你永远是一个有骨气的女孩,倔强又坚韧,在这个紫禁城,这阖宫像你这般仍然能坚持一颗飘逸潇洒自由又随性的初心的妃子,只有你一个,所以朕瞧不起苏云今日这般跪在养心殿外向朕求饶,但是,你为纯贵妃苏云求情,朕就相信,苏云是真被冤枉的,李盛,迅速去传旨,朕现在取消纯贵妃的禁足!”弘毓情深意笃地把弱眼横波,泪眼婆娑,如若弱柳扶风的愉贵妃香玉搀扶起来,含情目情有独钟地凝视着香玉,对香玉百转千回道。
“臣妾多谢皇上!”愉贵妃香玉泣不成声,立即与李盛出了养心殿,搀扶起愁容惨淡的纯贵妃苏云。
“香玉,你害我们母子众叛亲离又走投无路,现在还来装好人搀扶我?香玉,到今日,本宫才真正把你这个伪君子看透了!哈哈哈,不要再装好人,二十多年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纯贵妃苏云柳眉倒竖,怒视着泪眼迷离的愉贵妃香玉,明眸血红,她愤怒地推开了愉贵妃香玉的皓腕,站了起来,就在这时,纯贵妃云鬓上,那昔日香玉送的宝鸭钗,就在须臾,突然摔在了地上,顿时玉碎!
“林香玉,日后本宫与你,用这宝鸭钗割袍断义!我们永远不再是姐妹!”纯贵妃苏云凤目圆睁,神情激动地怒视着愉贵妃香玉,撕心裂肺道。
延禧宫,愉贵妃香玉在书房,凭栏对窗,一直黯然神伤,失神落魄,紫鹃,月悠悄无声息地进了书房,打了细帘子,步到香玉的面前,向香玉欠身道“主儿,连续几日了,您都在书房里这般茶饭不思,主儿是因为纯主儿伤心了吧?这几日,是有几个小人在延禧宫附近故意冷言冷语,但是主儿,这些全都是令贵妃等奸贼恶意传播谣言,制造的绘声绘色假象,主儿冰雪聪明,一定早就在书房识破了这些小人的诡计。”
“紫鹃,你所言极是!你们都被本宫骗了,其实,这几日,本宫都在书房暗中吃喝玩乐,那些蠢货,还以为日夜连续不断地破坏造谣,就可以给本宫洗脑,恶意引导本宫愤慨,再看着本宫痛心疾首又垂头丧气,丑态毕露的样儿,捧腹大笑又幸灾乐祸?本宫早就暗中识破了这些丑类的诈骗阴谋,紫鹃,月悠,跟我出延禧宫,我们去御花园遛弯锻炼。”愉贵妃香玉忽然俏皮地跳了起来,对紫鹃与月悠精灵古怪地笑靥灿烂道。
紫禁城,宫墙甬道,愉贵妃香玉与紫鹃月悠步在小径上,忽然,婉妃陈清秋与顺妃从她们的身边走过,香玉耳边,诡异的事又发生了,似乎她感到正在眉飞色舞唠嗑的婉妃与顺妃华琼,在故意对她旁敲侧击。
“紫鹃,月悠,你们看,这是有奸细暗中用绘声绘色的逼真口技,暗中挑拨我们与婉妃顺妃的朋友关系!”愉贵妃香玉对紫鹃月悠暗暗秋波送盼,对她们现场意味深长地说道。
“主儿,这令贵妃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