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
“主子,这些都是豫妃,令贵妃暗中传播的谣言,令贵妃故意搬弄是非,奴婢认为,愉主儿不会报复主子的!”莺嬷嬷莺儿一脸的善良,向皇太后钮祜禄蘅芜欠身劝说道。
“哀家这几十年,也明白了,愉贵妃这个女人,在紫禁城不要功名利禄,也不要荣华富贵,她只要与皇帝过她自己普通的生活,但是莺儿,这不是平民的家,这是大清的中心,皇帝的紫禁城,这里有大清的江山社稷,大清的规矩,愉贵妃那些,全都是幻想,所以皇帝一定不可专宠这样的女子!莺儿,哀家看过昔日长生殿的故事,也看过世祖皇帝与董鄂妃的故事,皇帝是大清的皇帝,万人中央,君临天下,岂能在后宫像一个平民百姓一样?香玉,她是我大清江山的祸水呀!”皇太后钮祜禄蘅芜,不由得对莺嬷嬷莺儿长叹道。
窗棂外,突然又大雨滂沱,皇太后钮祜禄蘅芜感到心中郁郁不乐,在莺嬷嬷的搀扶下,由宫女打着伞,出了寝宫,步到了院子里。
只见这院子里的秋花,因为大雨,竟然全都绿肥红瘦,紫禁城,雾浓香泛小庭花。
“莺儿,哀家也活了七十多岁了,这人生,光阴荏苒,白云苍狗,全部的仇恨,都是幻想,幻影,所以哀家又为何要与愉贵妃再在这个后宫势不两立?”皇太后蘅芜,对着那些秋花,突然长吁了一口气,对莺嬷嬷心潮起伏道。
紫禁城,宫墙的甬道上,宫女们打着这宫灯,在这灯火摇曳中,在甬道的碎雨纷飞中,心急如焚地跑着。
翊坤宫,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步到了院子,凝视着大雨,也情不自禁触景伤情,昔日自己与苏云香玉在后宫结义时,正是紫禁城桃之夭夭又朝霞流彩,乱花点缀的春天。
安宛静去世了,苏云也在永和宫抑郁寡欢病逝,现在,紫禁城这个夜凉如水,月冷风清,冷清孤寂的家,似乎只剩愉贵妃香玉与刀光剑影,明争暗斗。
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忽然心生涟漪,命宫女搀扶她,坐着轿舆,去御花园,这一路上,皇太后凝视着宫墙,刚刚还特别悲伤的神情,终于慢慢地恢复了高兴。
就在皇太后饶有兴致之时,突然,她那似乎有一些影子朦胧恍惚的眸子前,突然在宫墙上,特别惊悚地像鬼魂一般,浮现出了一幕十分逼真,惟妙惟肖的场景!
先帝的敦肃皇贵妃年氏,竟然突然和颜悦色,满面春风地在宫女的搀扶下,婀娜多姿,腰如束素,墨云叠鬓地向着自己走来!
因为这恐怖的一幕,在钮祜禄蘅芜的眸子前令人发指的真实,所以皇太后蘅芜在轿舆里,突然一声惨叫,竟然吓昏厥了过去。
“皇上,永寿宫大事不好了,皇太后在昨晚的雨夜,在皇宫的甬道看到了鬼魂,竟然当场昏厥,今日辰时亦未醒,永寿宫的宫女都毛骨悚然,惊惶失措,说昨夜她们也亲眼看到了鬼魂!”养心殿,辰时,总管太监李盛跌跌爬爬,战战兢兢地来到弘毓的面前,向弘毓打千禀告道。
“李盛,你昨夜为何不禀告?”弘毓急得心慌意乱又心急火燎,对着李盛大声质问道。
“皇上,昨夜您在延禧宫,后宫又大雨滂沱,永寿宫的宫人怕来禀告激怒皇上。”李盛吞吞吐吐道。
“李盛,迅速去永寿宫!”弘毓命令道。
永寿宫寝宫,钱太医等人跪在弘毓的脚下,弘毓询问钱太医道“钱玉,皇太后昏厥,现在可能醒吗?”
“启禀皇上,皇太后昨夜只是在外受了幻影幻境的惊吓,所以只要连续服臣的药,必定可以安然无恙,只是刚刚莺嬷嬷告诉臣昨夜一件事,臣也百思不得其解。”钱太医钱玉叩首禀告道。
“钱太医,你说,是何事?”弘毓问钱玉道。
“启禀皇上,永寿宫的宫女全都不约而同地说,昨夜在后宫甬道的宫墙上,皇太后看到了先帝敦肃皇贵妃的幽灵!”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