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叫猎豹子,原来他们兽与兽之间的话,居然能够互通,真是我才疏学浅了。”
王彪回头望着焦海鹏和长明道,一脸得意。
他接着又说:“很好,白虎兄···。不!切确得说,应该叫你白虎妹。你是一个女人,我差点忘了,哈哈哈···,我很抱歉。你真乃是一只灵兽,真能明白我的意思!我不跟你拐弯抹角。你知道南泽城的孩子们都在哪里吗,如果知道,请你再点一下头。”
于是白虎又点了一下头。
三人大喜。
长明道很吃惊,暗想:“天地之间,果然能够孕育出各种各样的生灵,大自然的力量,真是奥妙无穷。”
焦海鹏高兴得叫道:“这下好了。南泽城的孩子们有救了。师父你说等咱们干成了这件大事,南泽城的人应该怎样感谢咱们,请咱们喝酒,还是给咱们银子?”
说到这里,长明道闷闷不乐,心有所想。
他们此番为了躲避奸王的追杀,才来到的南泽城,找寻隐居道人黄青浦,理应收敛行迹,低调行事,免得暴露自己的身份,引起奸王手下的注意。
焦海鹏说完话,才反应过来师父不高兴的缘由。
于是闭嘴不谈。
王彪又对白虎说:“我的朋友,你真可谓是雪中送炭,帮了大忙。你知道南泽城的孩子在哪,快带我们过去!”
这一次,白虎只是瞥了一眼,并未点头。
王彪诧异道:“怎么,你不愿带我们去吗?”
白虎点头,并打了一个呵欠。
焦海鹏壮着胆子,走上前来。
白虎见状,对他呲牙,低吼了几声。
焦海鹏面色一变,躲在王彪的身后,小声问道:“怎么回事,这白虎似乎不愿意带我们去找孩子?王兄,你们是同类,快想个办法,说服白虎才是。真所谓时间就是生命,孩子们在贼人的手上不知道遭受了什么样的伤害,可怜他们的父母还在家中等着子女归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
王彪亦非常同情那些丢失孩子的父母在煎熬中度过每一天,每一个夜晚,父亲连连叹气,母亲以泪洗面。
他双手伸平,下压。
此举是为了稳定白虎的情绪。
自从焦海鹏不请自来,白虎有些反常,不是龇牙,便是咧嘴,两颗獠牙,竟是那般锋利光亮。
似乎他不喜欢的人就是焦海鹏。
王彪示意焦海鹏原地不动,几乎用祈求的口吻,说道:“我的好友。一个幼小的孩子离开了他们的父母,被关在这座大山之中,多可怜啊!父母没有了孩子,多伤心啊!我知道你曾也是个母亲,应该能够了解这份痛。你是一只灵兽,不同于山林中的猛兽,你身上的母爱,曾经让我动容。我知道你还责怪我们偷走了小儿,但是,你要明白,那不是你的儿子。你的儿子已经死了···”
‘死’这个字刚说出口,那白虎大吼一声,前躯低下,作出“猛虎扑食”的态势。
王彪心头一凛,忙地解释道:“白虎,你冷静一下!咱们是朋友,难道你忘了么?你的孩子被害了,我无能为力,十分愧疚,虎死不能复生,你如何发怒都是徒劳的,作为一个母亲···”
焦海鹏这时被白虎一吓,重新抄刀,拉着王彪衣服,提防白虎出其不意的进攻。
长明道亦从后方走来,做好了杀虎的准备。
王彪却说:“二位且慢!我明白了。白虎此番前来,不是不想救人。她是怪我们,跟我们呕着气呢。只要我们跟她歉,她一定可以原谅我们的。”
焦海鹏哈哈大笑,说道:“王兄,你真把它当一个人了吗?让我跟一只老虎道歉,它能听得懂吗?”
说完,便听白虎又咆哮几声,紧接着浑身的毛发跟着竖立起来,怒视着焦海鹏,眼睛里满是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