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满意的答复。”
焦海鹏一抹嘴巴上的茶水,正襟危坐,嘿嘿说道:“单凭师傅吩咐!”
张琛十分佩服天山门人的侠义热肠,自然不敢不敬,站在原地等待。
王彪放下手中的弓箭,看着长明道。
小石头就坐在门槛上,脏兮兮地挠着小腿。
长明道先向睡着得了柳长歌看了一眼,然后长叹一声,打开了话匣子,说道:“青浦,不久的将来,北方的蛮族定然趁机来犯我汉州,我心意已决,前往北方从军御敌,朝廷之上,并非有能人,忠诚之士,他们大都在便将守卫国土,我天山门人有守天下,济困万民的责任,这是师傅谆谆教导我们的,我不敢忘记。”
黄青浦接道:“天山门人的责任我莫敢忘记。你我师兄弟,分别数年,战事还未打起,不急于一时,不如多住几天,再去不迟。”
长明道摇头道:“此间乃存亡之秋,天下有志之士,都该行动起来,倘若人人如此推迟几天‘这几天’就可能演变成巨大的灾祸,我意已决,无须再说,其实你该与我一同前往长城,尽到天山门人的本分,眼下,你有一个更加重要的任务,我便只好一个人去。”
黄青浦向柳长歌瞥了一眼,说道:“师兄交代我的事,只管放心离去,我还有信心将他抚养成人,至于···”黄青浦想说的是柳长歌的伤势,这个他跟长明道两人知道得最清楚,倘然一切顺利,老天保佑,柳长歌的伤势可以拖到十二三岁,在此之前,还有十二三年可以找寻办法为其进行疗伤。
长明道对自己铆着劲呢,他偏不信,在这段时间内,他找不出治疗柳长歌身上碎灵掌的办法。
他说:“青浦你只管顺其自然就好。我人虽不在此处,却不会放弃机会,倘若老天有眼,邪不压正,事情大有转机的一天!”
黄青浦点头道:“天下神奇之事,比比皆是。我再次隐居,唯有时间太多,遍寻医术,自当全力以赴。”
“海鹏!”长明道转移视线,严肃地看着焦海鹏。
焦海鹏微微一愣,狐疑道:“师傅有何吩咐?”
“你为人忠厚,古道热肠,唯独放浪不羁,自入我天山门中,是唯一的弟子,待为师和你师伯百年之后,你将肩负壮大天山派的重责,可是我们一路遮遮掩掩的逃亡,我不曾有一日教导你武功,只把天山派做事做事的道理传授给你了,你的表现,令为师很满意,这些陈规条例已无须再说,按理来说,我该叫你武功剑法了。只是为师要前往北方长城,不破蛮族终不还,那是苦寒寂寞之地,军旅生涯绝非你想得那么简单,你年纪轻轻,正是多学技艺的时候,因此我要你留下来,跟着你师伯武学精技,我与你师伯师出同门,武功拙劣,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唯有剑术在伯仲之间,天山派原有《天山剑法一百零八路》,我等愚笨,只学会了《七十二路天山剑法》,你师伯自然也是如此,所以,为师遗憾之事,可让你师伯代为弥补。”
说完,焦海鹏呆了一呆,接着一个大男人,居然挤出了几滴眼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喊道:“师傅,北方苦寒,既然师傅愿往,我亦往,我吃得了苦,遭得了罪,别的没有,就是有一身结实的身骨,不怕北方的天气,有师傅在身边,更不会寂寞。”
听罢,长明道犹豫了一下,说道:“海鹏,你不许说假话,师傅由衷地希望你可以在武功上有所建树,若是跟我走,军营战场,我恐怕没有时间教你武功,你留在师伯这里,能够得更好的指点,我对你师伯的教导非常放心,如果你认真学习,不偷懒耍滑,三年可略窥门径,五年即可小成,十年可大成,十五年就可以独闯江湖了。”
焦海鹏继续说道:“并非我不相信师伯,不喜欢这里,小长歌太惹人喜爱了,我很想看着他长大,留在这里还能照顾他,何乐而不为呢?但是,我怎能安心师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