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白衣服的开口笑着,也不说话。
用狼头刀的那汉子面容铁青,哼道:“来到好不如来得巧。我们三兄弟原想喝了酒,在找两位请教。看来是不用了,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用护手钩的那个,可能是个急性情,旋即就把双钩操在手里,一只脚踩着椅子,破口大骂:“他妈的···,你们两个江湖杂碎来得正好!上次去我们沟帮子,赶在你们三位爷爷不在家,让你们捡了便宜去,这次不拧下你们的脑袋,我就把脑袋送给你们。”
短枪那人,面有难色,身体抖着,虽然他想竭力的控制,越想掩盖之事越是隐藏不住,他胆怯的往后退了半步,给他身边拿狼头刀的汉子看见了,他便大喝一声:“老二,你做什么?”
短枪的面色一红,猛吸一口气,把枪在手里一震,说道:“大哥休说,此番与江湖二恶狭路相逢,为民除害就看咱们了。”
黑衣服的哈哈大笑。
不似人笑,不像是从人的嗓子发出来的,声音尖锐刻薄。
好比鬼哭。
白衣服的抢上一步,冷笑道:“三个废物,本事几斤几两,也敢班门弄斧?”言讫,身影一晃,来到三人前面。
手中铜爪却是在飞来之时就已打出,好像暗器一样。
若是一般暗器,那倒好办了。
这东西后面带着铁索,走得比人快,趋势沉稳。
就看铁索离开胳膊,就听哗啦啦地响。
铜爪直奔用短枪的就去了。
用枪的却也不含糊,忙用个铁板桥,铜爪从他的鼻子尖打过去。
这时白衣服欺近到前,左手一掌打出,要取对方小腹。
用刀的见识不好,只怕兄弟要折,狼头刀一掠,劈向白衣服的胳膊。
白衣服的看到刀来,猛地缩手,左手一拉铁索,铜爪从后急回。
短枪男刚刚起身,这一抓捞个正着,正好抓在了右侧的肩头上,也不停留,连皮带肉带下一大块,连骨头都露出来了,疼的短枪男惨叫一声,扭身就走。
那铜爪杀伤短枪男之后,回来的路上磕在了狼头刀的刀身上。
当的一声···
震得刀男手腕一痛,兵器几乎脱手。
趁此机会,白衣服摆臂而上,一掌拍在他的天灵盖上。
噗的一声。
用狼头刀这汉子吐出一口鲜血,登时倒地亡命。
护手钩那人这会儿正抡开一把椅子向黑衣服的打去,看见大哥不好了,大呼一声,反身来攻白衣服的。
白衣服冷冷一笑,旋即甩开铜爪,宛若流星,忽上忽下,一顿猛砸。
护手钩这人,左挡右挡,拦下了好几招。
白衣服的铜爪已经发出,绝不收回,像是条长蛇在空中乱舞。
他有时以腕力一拉一送加以控制,有时用脚在铁索上一点,那铜爪自会改变方向,端的是又快又急,又狠又重。
用护手钩的汉子,抗不得几下便经受不住了,砸的护手钩锵然响个不停。
一个不巧,铜爪上的铁锁缠住了左手钩子,白衣服往回一拉,力大无穷。
那人经受不住了,铁钩脱手。
白衣服的一声大喝“去”。
铁索带着铜爪往后一甩。
啪···
接着一人惨叫一声,从窗棂跌落,这一下声东击西,正打在那短枪男的背心上,而他见势不妙,想要跳窗逃生,这一去,乃是奔向黄泉路了。
护手钩眼见小命不保,却是铁骨铮铮,死不服软,挥动单钩迎上,喊道:“白日魔,我草你姥姥!”
“白日魔”三个字,犹如三根银针扎在了周必达的胸口上。
像拨开了迷雾,他随即明白了两人的身份。
他们竟是在江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