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外面两个老鬼不知何时来攻,只靠我和二师兄,我看这次是悬了。师傅去了那么久,干嘛还不回来,难道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在山洞中的,没有一个人不着急的。
柳长歌面色凝重,一句话不想说。
石帆还好,保持着乐观的态度。
因为他是大师兄,黄青浦不在,他就是师弟们的精神支柱,一言一行皆被其他人看在眼里。他不能沮丧,无法放任自己的情绪。
洞口把守的周必达听到了戴伍林的话,便说:“师傅他老人家人剑法超群,江湖之上鲜有敌手,安危自不用我们操心。我想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所以迟迟不归,咱们都已长大,可不能事事皆仰仗师傅了。”
石帆点点头,觉得周必达所言正符合他的心态,但他没有接着往下说,反而问道:“二师弟你看外面如何,可有动静么?”
周必达语气淡淡地道:“不见一人,看似对方还在琢磨。”
“那俩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滑头,我们一定要小心,不可妄自菲薄。”石帆说。
周必达道:“他们对小师弟势在必得,急切之下,难免出错,正中我们下怀。但我们计划仓促,若想成功灭了他们两个,只能靠两个老鬼自己犯错。”
听到这里,柳长歌向山洞外走去,只想看看外面的情形,透透气。
刘新洲面容憔悴的躺着,可以说险些丧命,此事皆因他一人而起。原本和和美美的天山居,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他感到深深的自责,心里喘不过气。
石帆叫道:“小师弟,你去哪里?”
柳长歌笑道:“去陪二师兄。”
石帆不好说什么,把头扭向刘新洲,目光凄然。
周必达坐在洞口,眯着眼睛看向远处,满脸尘土,嘴唇发干,手里把玩着钢刀。
柳长歌亦浑身脏乱,蓬头垢面。
二人见面,相视一笑。
柳长歌坐在周必达旁边,揪起洞口的枯草,放入嘴中咀嚼,苦涩的滋味,便如柳长歌此刻的心境五味杂陈中自是苦闷较多。
二人无话,木木然然。
晨曦刚过,天地大亮。
山林一片秋风萧瑟之景,毫无生机。目之所及之处,遍地是枯黄。
柳长歌看见远处岗上有一颗大松树,此时还有一些绿色,形单凉凉,偌大的荒野,别说一个人影,就是一只鸟也看不见。
周必达把刀放在大腿上,用衣服擦着,刀光一闪,晃到了柳长歌的眼睛。
柳长歌眯着眼,伸出手格挡。
便在这时,前方的岗子上,忽然出现一方淡绿色。
在灿烂的阳光下,竟是那么的耀眼。
周必达先是放下了他的刀,从地上弹跳而起,右手放在齐眉处,向山岗眺望,眉头紧皱。
柳长歌惊喜地道:“那是师姐的长裙。”
周必达道:“有可能不是你的师姐。”
柳长歌站起来,看着那一抹闪亮的绿色正向山洞跑来,距离有一里远,所以看不真切,不知道那人是不是郭媛媛,他想除了师姐之外,还有谁会穿着绿色的裙子?
所以柳长歌向山岗跑去。
周必达叫道:“小师弟,冷静一下!”
“什么事?”石帆在洞内喊道。
柳长歌慢下来,回头一看,石帆和戴伍林也闻声钻出来了。
周必达指了指一抹绿,说道:“大师兄,你看。”
石帆看罢,犹豫了一下,诧异道:“很像是媛媛,她逃出来了吗?”
戴伍林呵呵笑道:“小师妹那么聪明,逃出来不难!”
周必达却摇头,说道:“小师妹能从黑大圣和白日魔的手里逃脱,这我不信。”
“也有道理,或许是他们把小师妹放回来了。”戴伍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