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一定少不了,且大多是穷凶极恶之徒,若真拼杀起来,不见得能讨得好去,何况还有一个木可可作为帮手,不得不慎重考虑,盲目的过去,岂非自投罗网?
再者,柳长歌看玉公子年纪轻轻,为人正派,旅途之中,当出手时则出手,伤了囚笼帮帮主,救了一个少妇,乃是侠义作风,心想是非曲直,是黑是白,岂能一概而论?
柳长歌大步赶上,一把抓住周民的手腕。
周民气柳长歌婆妈,大力甩开。
柳长歌感觉周民力气真不小,这一甩,毫无防备,半个臂膀酸麻。
柳长歌右手探出,说道:“周大哥,你且听我一句。”趁机抓住周民腰带。
周民蓦然转过头来,厉声道:“柳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阻拦我么?”说完,右手一格,单手化刀,往下一切,用了三成力气。
柳长歌不信周民伤他,故不闪避。
周民以为柳长歌会躲,所以没有停下,这一下切个正着,周民用的乃是擒拿手中的一招“大力千钧”,骨硬如铁,若是现实对敌,这一招足以把对方手腕切断,此刻周民尽管有所收敛,却力大如牛。
柳长歌未用真气保护,手腕险些脱臼,疼得龇牙咧嘴。
周民哎呦一声,叫道:“柳老弟,我可真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柳长歌活动着手腕,笑道:“周大哥,你力气真大,我是佩服了,不要紧,我骨头硬,还挺得住。”
周民面带愧怍,长叹一声,赧然道:“柳老弟,你别怪我。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今生今世不想与官家子弟打交道,你何苦为难我?”
玉公子忽道:“周兄,小弟的确是官家子弟,不奢望能与周兄结交,一切单凭周兄喜好。你们朋友,千万别为了此事,大伤和气。不过,有一句话,我不得不告诉你,你们要取解药,当从长计议,如此打上山去,非但不勇,简直是鲁莽行径,有可能把自己搭进去,得不偿失。”
周民哼道:“就算如此,我心意已决,何须再说!”面容又转为微怒。
玉公子笑道:“周兄,我是官家子弟,乃不争的事实,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只是劝你,咱们的目标一致,同时剿灭囚笼帮的悍匪,与我合作,好过于你们单打独斗,你仔细想想吧,你身边这位朋友,比你冷静得多。”
柳长歌道:“玉公子,实在不好意思,我大哥他可能与官府有些死结!”
周民哼了一声,渐渐反应过味儿来,心想:“不错,囚笼帮并不可怕,即便有一二百的蟊贼,何须紧张,但那个木可可轻功了得,却不能不防,我和柳老弟,皆不是他的对手,若我们二人合力,或许可以与他一战,何不如借助官军之势,见机行事?”周民毕竟也是个老江湖,老滑头,想到这里,心念一动,决定和玉公子合作,但他却不表现出来。
柳长歌见事态缓和,急忙说道:“周大哥,官军的事官军来做,我们的事,我们自己来做,他们剿匪,我们找解药,你意下如何?”
周民松口道:“罢了,柳兄弟,这事我就不争了,但咱们还是要走。”
玉公子道:“如果我猜得不错,周兄是要先探探囚笼帮的情况么?”
周民斜睨一眼,冷冷的道:“什么都瞒不过玉公子的心思,不知玉公子的父亲,在朝廷任何职务?”
玉公子淡淡的道:“这个就不便告诉周兄了,但是我父亲一定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官,我看周兄,讨厌的不过是贪官污吏,奸邪小人,怎么连为民请命,秉公办事的好官也一并厌恶了么?”
周民心道:“你说你父亲是好官,就是好官么,天底下的官哪个不说自己是父母官,还会在自己的脸上写上一个大大的坏字么,真是搞笑。”周民没好气的道:“但愿如此吧。玉公子,我还有一个疑问,想要向你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