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让人看清自己是在笑还是在骂对方,其实在运动中非常不方便,傻了或是嫌命长才会穿着这来与护卫们对杀。
“好了,我们再转回来说,既然是不可能从怀里袖里掉出来,那只能是系着的了,确实,这也是系在腰带上那种,不说那杀手有多热爱香囊,杀人都带着它,我们就当世间有这样热爱贾常侍香囊如命的人。世子,来,你把这香囊系在你的腰带上。”江晨把香囊递给司马荂,他有些不明所以,看了看司马伦,还是把那香囊系在了腰带上。
江晨等他系好后说道:“我们在对打中能从对方腰上把香囊拉下来,一是两个错身而过的时候。咱正杀得如火如荼,正好,鲁三一看,哟,有个香囊,留个纪念,然后一扯就扯下来了。世子,我们俩表演一下。”
司马荂听他说得有趣,跟着笑了出来,本来觉得这很玩笑的事,他也配合着,两人似是在对杀,错身时,江晨伸手扯下了那个香囊。
扯下后,江假装被司马荂一刀砍中,倒在地上,他倒在地上的样子,跟鲁三被杀时的样子基本一样,李建武一看笑道:“这跟鲁三躺的样子差不多。”
江晨躺在地上说道:“那李将军,可看出有什么不同了吗?”
李建武看了半天,也没觉得这样子跟鲁三的尸体有什么区别,在那儿抓耳挠腮。边上一个军官突然说道:“那香囊的丝绳不一样,跟从鲁三尸体上拿出来时不一样!”
江晨一笑,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这们大哥说得不错,这丝绳的样子不一样,你们看到,我从世子腰上扯下来的,我手里握着的只会是香囊,丝绳大部分都是露在外面的,不可能像我们从鲁三手里拿到的那样,丝绳一部份团在他手里,少部份在手外。我们再换几个角度……大家看到了,不管是在错身时的哪个角度扯下来,丝绳都不会留在手里,手里握着的只会是香囊的部份,鲁三不可能一边在跟对方战斗着,一边把香囊上的丝绳收到手里。而且这样扯下香囊,那么大力量,对方怎么也有觉查,不可能在杀了鲁三后还把香囊留下作为罪证。”
江晨接着说道:“还有一种情况,也会扯下香囊,就是两人面对着,距离比较近,鲁三被人当场杀死,或砍在颈部,或是刺穿心脏,鲁三在身体软下去的时候,对方还顺手挡了或是扶了他一下,鲁三就无意识地就把对方的香囊扯下来,这其实更不成立,一是我查看鲁三的时候,没有这样的致命伤,二是扯下来,更是只会拿着香囊,不可能有部份的丝绳在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