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秦游就住了进来,通过这一摆弄,还真的让人感觉这就是秦游生活过很长时间的地方。毕竟,现在秦游的身份是原陈方手下的暗子,专门负责联络鲜卑人。
再把一些细节上的完善,秦游信心也变得十足,过了两日,弄了一匹马,驼上一些皮草,秦游装作一个皮草商,住进了那个车马店。
他自己之前本来就是个走私鲜卑的商人,根本不用装,那种底层走南闯北的商人气质不由自主地就浮现出现,住进去,都没人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哪怕他就是一人一马。
这算是个超大的车马店,一进十来个院子,人住的客房,然后就是马圈,人马混住,自然是又脏又臭,而且人住的是那种大房通铺,十几二十人一个房间,大家都睡一块,既融合,又相互地防备着,毕竟有些生意就是在这样的地方谈成的,而大家出门都会带着货物和钱财,这又要相互防备着担心被骗被偷。至于带来的马匹车辆,就在人住的房间对面,这时候,马也是非常贵重的物品,这能让主人随时看到马匹,自然也是为了安全考虑。
至于来的人,可以说就各族各异,哪个民族的都有,暗里秦游知道这是鲜卑人开的店,但在这里面住的,却汉、氐、匈奴、鲜卑、羌,再远些高句丽或者是乌孙都有,可以说是五花八门,通用的语言自然就是汉语,都不会的,打着手势也能交流,实在不行,店里还有一些通译,那就是要花钱了。总的来说,这时的长安算是大晋西部的商业中心,说商业还有些各,其实就是大家稍稍互通有无,各族与大晋是相爱相杀,国家之间打归打,民间生意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