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谋划被我们击破,难道他们是要大举进攻不成?”
张宗道也叹了口气:“这连我们也搞不清楚了,现在情报太少,只说这异动是突然而至,有乱相,却还没见大规模调兵,我们提前开拔也算是防着吧,毕竟我和大哥是新调动去,兵将这些都还要相互熟悉。”
江晨点点头:“不管如何,大哥二哥,你们都要注意自身安全。嗯,身边的人,千万千万要信得过。”这是提醒李建武上次李氏兄弟的事,差点好事办成了坏事。
李建武脸一红:“放心吧,不会再出这样的事了,这些都是一直跟着我从底层起来的。”
江晨笑道:“信不过的也进不了这大营跟我们饮酒了。”
想了想,江晨又道:“大哥二哥,我建议啊,你们这一去,先站稳自己脚跟,牢牢把住这军权,朝中我估计这两年会有一拨乱相,到时军中难免也会有各种声音,你们不要管其他人如何做,不要急着站队,稳住自己,握着枪杆子,自己就先立于不败了。”
李建武和张宗道相互看了眼:“四弟,你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了?”
江晨笑道:“我感觉啊,从这段时间来,朝中有一股暗流在涌动,不说别的,你想想,江统、贾谧接连来长安,一个急着要把太子带回去,一个要阻止太子殿下回去,还有一个态度模糊的齐王,如果不是朝中有问题,岂会成这样?这一切,很可能都是围绕着谁继承大统而来,未来,我想乱相也只会是因为这原因。”
江晨当然敢这样说,因为八王之乱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贾后无嗣,然后编造废了太子所致,从太子一废一死,也标志着大晋乱世之开始。
其他几人低头一想,还真是如此,江统为太子回去,敢骂司马冏敢骂贾谧,贾谧为了阻止江统,更是用计打残了江统,这只是最初的交锋,后面再下去,谁知道会演化成什么样。
李建武叹了口气:“贾谧就是贾后的马前卒,他所作所为就代表了贾后的想法,看来贾后不希望太子回洛阳继承大统啊!”
江晨笑了:“还是之前我说的,贾后无子,定然会对太子不利。”
李建武拍了拍脑门,有些颓然:“我知道现在我们是站台太子殿下,可是贾后现在势大,他要为难太子殿下,我们也没法啊!而且现在这太子,除了声色犬马、吃喝玩乐,还能干什么事?唉!不跟太子,我们现在背后根本没人!”
江晨和张宗道刘涛对视了一眼,江晨笑了:“大哥不急,有些事,后面让二哥跟你说。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们必定要站台太子殿下的,而且是坚定不移地站在太子殿下一边。刚才我说不要急着站队,是指朝中的各方势力,但我们自己,却是没得选择,就站太子殿下。”
看到江晨说得如此坚决,李建武望着他愕然了片刻,再看到张刘二人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虽然有些不明所以,还是坚定地一拍大腿:“好!本来我身后就无人了,不介意此后就跟着太子殿下,听四弟你的,咱就紧跟太子殿下!赌这一把!”
江晨深吸一口气:“我相信我们能赌赢!”从换了刘文贵,他就在想着未来如何让刘文贵躲过贾后对了的谋划,只要一直存着防备之心,贾后想像历史上那样陷害太子,那就很难很难了。
历史上的司马遹被陷害,是因为喝了点酒就醉得爹妈都不认识,人家让抄什么就抄什么,抄的还是大逆不道之话,现在刘文贵可不是司马遹,江晨要想方设法把他培养成千杯不醉,至少在这点上,贾后就没办法陷害他。至于其他的,有自己在刘文贵背后出谋划策,还有自己培养出来的那些暗探间()谍,明里暗里都有棋子,那就大大增加了太子与贾后斗法的筹码,不至让刘文贵和贾后交手时没一点还手之力。
第二天要开拔赶路,几人再喝了喝,虽然恋恋不舍想不醉不归,却也只能是早早歇了,江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