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江晨他们这十多人形成了合力,这时候,合力的威力可不是一加于等于二如此简单,只是片刻,他们即与自己被围的那几人汇合在了一起。
救出自己人,江晨回头再一看,张志远已不知所踪,县衙前也已看不见他,也不知是被杀了还是缩回了县衙,江晨没再管他,叫上自己一帮子人,挥手向后,避开大型的团队,只向着落单的人下手,不片刻即退出了团战区。
这次不知有没杀了张志远,不管如何肯定能让张志远好好喝上一壶了。
江晨他们退出团战后,拐了几下,即消失在留城的小巷里。
时县尉道:“江大人,我想张志远抢来的粮,估计都存在了县衙里,县衙的地形我们太熟悉了,要不我们想办法进去,把他们的存粮也烧个干净,没这点存粮,想必张志远只能是死路一条了。”
江晨一想笑道:“对啊,这我还没想到呢,如果这点粮再被我们趁乱烧了,张志远只能上吊了。”
刚想着如何安排人手,江晨转念一想,做了个阻止的手势:“等会,我想想……张志远的粮不能去烧,一是肯定那儿守卫森严,张志远的手下知道那是最后的希望,我们去烧粮的时候,必然会誓死保护,我们人手太少,难说会有极大损失;二是这粮我们要留着,这些粮留着,会成为张志远和其他流民必争之根本,为这点粮,他们肯定会杀得更惨烈,如果我们参与进去,难说他们会同仇敌忾,反而团结起来一致对外保粮,那得不偿失了。反正这些粮也不算多,谁得到,也吃不了几天,于我们影响不大,我们现在就不要节外生枝了。”
众人一听,这倒是,实在真没必要为了这些粮去冒险,自己死了也就罢了,如果让对方反而放下成见,那才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大家脱离了危险,只觉得心情说不出的愉快,这样在中间的挑拨,可比于敌人对垒更能杀伤敌人,就算这次能把误会说清楚,但张志远再不可能让自己亲近的手下和其他的流民一起形成一股势力了,死伤已出现,猜忌已产生,任张志远再天纵奇才,也不可能再让这一帮流民形成合力听命于他了。
江晨这次就是拿准了张志远这股流民组织的时间太短,就算有听命于他的,也不可能会有太多人,而那些现在听命于他的有多少真正听的,也要打个问号,而粮食问题本来就是他们司州流民的根本问题,在
留城没有解决,这就成了那把悬在张志远头上的利剑,中间只要有人稍一挑拨一下,肯定会出问题,不是江晨,也会有张晨李晨王晨这些人引爆,不然也不会一早就有那么多的流民一声不吭就往魏兴城去了。
这就是张志远的七寸,被江晨看准了一拿,然后就有了县衙前的这一幕。
转两圈又回到了之前那个地窖,江晨往地上一坐笑道:“好了,等他们打死打活,我们一会才去收拾后面的残局。”
时县尉坐在江晨边上,伸出大拇指不由叹道:“江大人,你这一手真是绝了,只是利用两边的不信任,居中把两边玩弄于股掌之间,这翻去覆雨的手段,真是让人服了。”
江晨微微一笑:“这是张志远根本的问题,我不过是把这问题放大而已,最关键的就是时县尉你在昨夜城破那时,当机立断放火烧粮,张志远得了这批粮,我后面的一切手段都不可能再使用得出来,要记功的话,头功定是时县尉和各位兄弟的。”
时县尉和他手下的一班衙役听江晨如此一夸,倒把他们说得脸上一片通红:“江大人,您就别如此夸我们了,当时那情形,不过是下狠心想着拖他们一起入火海而已,事后如非江大人您,谁想得到后面还能操作出这么多事情。”
江晨笑道:“不管如何,这功劳是大家的就跑不了,有机会肯定会让人把留城的事上奏朝廷,大伙该升官升官,该嘉奖的嘉奖。”
时县衙对着江晨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