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似是大晋的官军,穿着军服,拿着武器。”
江晨不由大为头痛:“大晋的官军和司马冏穿的都一样,根本区别不出来。”
两人也默然,这没法区别。
江晨道:“还有多远?”
另外那人说道:“估计也就半里吧。”
江晨奇道:“他们是如何发现我们的呢,还下着雨?”
时迁道:“这也不清楚了,不过我们今天去打猎,跑得较远,去找的水源也是在一里外,会不会是从我们打猎时发现了什么?”
江晨道:“不管他们是如何发现我们的了,你们看到他们是从哪儿抄过来?”
时迁道:“我看到的就是从官道过来。”
另外那守夜的道:“我看到的也是,我们俩是分开各看一边的官道,如此说来,那就是两头官道来堵我们了。”
江晨他们扎营的地方离官道也就几丈,如果从两头官道抄过来,那肯定会发现到他们。而且现在的问题是,不知道来的这帮官兵是什么来历,江晨有些为难。
两人看着他,等他做决定。
江晨只是犹豫了两息就决定了,不能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来决定:“去叫醒大家,既然他们在两头的官道堵我们,估计难者不善,我们走山路,翻山走,下雨虽然走得辛苦,却也能帮我们掩盖踪迹,他们猜不到我们是从哪儿走的。”
两人都以他马首是瞻,自是不会反对,回到营地,一一叫醒众人,让他们轻声一些,拉粮的车也不能要了,江晨让众人马上把粮都分担到各自身上背着,这一耽搁,又花了一刻来钟,江晨没再犹豫,剩下的粮也不要了,把车赶往官道,有这车去吸引一部份注意力,他们则是向着官道反方向翻山越岭。ch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