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便有人专门研究外交战略,他们有自己的战术和国家订立盟约,孤立或者打击别国,令其消亡。”
李儒的概括,让闻渡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你是想要做外交官对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对于这番鼓励的话,李儒没有表示什么,反而合上了竹简,郑重的看着他说:“比起什么外交官,我更想要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
“我为何会被你们抓住?或者说太师为何会输?”
“这事啊,那是因为联军提前攻下了函谷关,而后对西凉军来了一个前后夹击,你们没打过,自然是输了啊。”
“你们怎么知道太师要逃往长安?函谷关乃是易守难攻的屏障,你们怎么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攻下?更重要的是十八路诸侯表面上联手讨董,实际上各怀鬼胎、暗自较劲,都在想着保留自己的实力,函谷关一战,又为何能够上下一心、同仇敌忾?”
伴随着话题的深入,李儒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锐利,如同是要把闻渡的脑袋给看透一样。
“听我说,白马营寨被烧、虎牢关被夺,能保护洛阳的两道屏障尽数丢失,如果董卓待在洛阳,必然会被联军死死围住,插翅难逃。但是联军定然不会选择强攻,他们不是担心刘协的安危,而是顾惜自己的大军。
他们会等待,等着西凉军无粮可吃,这时候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攻下洛阳了,至于刘协,除了几个实力一般的忠臣,剩下的谁会管他?
但是他们又不可能让自己背负上弑君的名号,他们只会等着董卓动手,而董卓也明白这个道理,结合一下战况,我便能猜到董卓会带着刘协逃往长安,依靠函谷关抵挡联军。”
“这是第一问,第二问如何解释?函谷关你们打了几天?”
“半天,洒洒水而已。”闻渡轻松无比的道出了了一个让李儒睁大了眼睛的事实,久久没有出声。
“不过是装扮成路人模样,五拳下去在城门上砸出了一个大洞,让数万大军攻杀了进去而已。”闻渡会忆往昔峥嵘岁月稠,不自觉的转动了几圈手腕,看的李儒更加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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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带有颤音的质问道:“吕布说的那个对手,是你?”
“嗯…可能是吧。”
“那第三问呢?你是怎么说服各诸侯愿意拼命的?”
“只是借袁绍之手和他们提了一个建议,如果我能攻下函谷关,那他们就必须做出牺牲,不然就只能上表天子,将他们定为和董卓一样的反贼了,这你能明白吧?反贼这头衔一旦坐实,那基本就没有反转的余地咯,被谁攻打、被如何记录在史书上面,那可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你这不叫建议,威胁才更合适……”
风轻云淡的说出了自己的办法之后,虽然引来了吐槽,不过闻渡不在乎。“无所谓了,结局是好的就行了。”
望向闻渡那傻乐模样,李儒只是叹息一声。
“你叹什么气啊?是对我这法子不耻?”
“不是,只是有些想到了已经死去的太师,想着如果当初我能拦着他,不让他听取袁绍的话,来到中原,继续在凉州做他的土皇帝,不就能免于一死了嘛,可惜、可惜啊…”此刻的李儒眼中满是对过往的怀念。
“能聊聊吗?你和董卓的过往。”
听见如此询问,看着闻渡那认真的表情,李儒收起了自己衰样,开口讲述说:“我是关西人,虽然出身寒门,但我并不觉得自己比那些世家子弟差什么,苦读不亚十年,官位不过博士,看见的不是大道之行、天下为公,每一道缝隙中,都充斥着世家大族对于书籍、智慧、思想的统治与占有,如此环境下,寒门众生怎能有出头之日?
偶然间听闻西凉有一个人,名唤董卓,生性豪放,善于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