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据可靠线报,马超驻扎在东郡,正在濮阳北面的黄河渡口搭桥,他想要和冀州方面连线…”一提起这则消息,曹操的眉头都要紧皱到一起了,若是桥梁建成,那他所依仗的黄河天险直接就变成了笑话。
“那也就说明东郡是敌兵最多的地方呗。”闲谈一嘴,闻渡拍着曹操肩膀安慰到:“放心吧,黄河宽七百米呐,怎么说也得耽搁两天,咱们这边打仗一定会吸引对面来增援的,总归是有办法的。”
“诶,那我也只能承蒙老弟吉言了…”
和曹操闲谈了片刻,休整一夜之后的第二日早晨,大军便兵分两路,闻渡走乘氏、曹操去成武,而正如闻渡所讲的那样,两座小县城就是小菜,没有花费多大代价就拿下来了,两队人马前脚跟着后脚会师到了定陶城前……
“上面的小子听着!快叫你家将军出来,与我决一死战!”
许褚跑到城门低下,大声的叫嚷了一通后,城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跑出来一个带着百人小卒的将领,朝他大喊道:“哼!对付你这鼠辈,哪里需要将军出马?有我就足够了!”
许褚这号子暴脾气的,最烦的就是被人轻视,这不,那个将领刚刚放下泼皮话以后,憋着一股子火气的许褚已经掂着刀冲上去了。
对面那将领眼见许褚这般子冲动,心里还乐呵着呐,只因为觉得他是一个莽夫,抄起长柄大斧便要迎击!
“铛!”只听得这一声响动,目光所及之处,众人只见许褚的虎啸刀压着斧刃,刀锋已经挨到了那人的脖颈之上,随后在对方震惊万分的神色下,划拉一刀,鲜血喷涌而出,许褚再反手一刀,那人的脑袋直接飞到了地上。
“将军死了!快跑!”还不等许褚开腔,对面掠阵的百人小队直接哀嚎着往城里逃走了。
“诶!还有什么人?通通都给我叫出来!”许褚横刀立马,一副闲庭若步的样子打马在城门口来回走动,时不时的往城楼上方叫骂几句国粹。
兴许是听的不对劲了,火气憋够了,城门应声而开,从里面再次走出来了一位将军,不过和上一个杂牌将军完全不一样,气场中透露着凛然,眉宇间展露着洒脱。
不过在许褚面前都是一样的,只见他指着地上圆滚滚的人头说:“诶,那家小子,这人的尸体可还热乎着呐,我看你也就二十岁吧?劝你别当冤枉鬼,赶紧回去吧。”
“多谢提醒,不过北地张家没有临阵脱逃的将军!”
“张家?张绣吗?”在后面看戏的闻渡听见之后,往前走了两步,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那人,张得颇为帅气,心中的猜想愈发强烈了。
“铛!”陷入深思的闻渡被突如其来的金铁交鸣声唤醒,思绪回到了现实,眼前的二位将军已经扭打在一起了……
“黄老哥,等会瞅准机会,放上一箭,射他的马,子义和兴霸前去抓人,子龙、子均、彝凌,你们仨等会率兵冲上去,别让他们关门。”
“啊?”听见这个命令的太史慈呆愣一秒钟,随即摇头拒绝道:“我不干!”
还不等闻渡反问缘由,赵云、黄忠、张任三人纷纷表达了和太史慈一样的想法。
“为什么啊?”
“他们正在单打独斗,此刻放冷箭乃是道义上的拙劣,恕末将不能领命。”
黄忠讲完之后,其他三人纷纷点头,对此,闻渡仰天长叹道:“都搁战场上搏命了,还讲什么道义,你们是想气死我嘛……”
“要不让我的人来?”正当闻渡无奈之余,曹操鬼头鬼脑的跑了过来,在他耳边小声嘀咕道:“我让妙才放箭,让元让他们上去夺门。”
“嗯,老哥,你挺精明啊。”对于这一波雪中送炭,闻渡可是一百八十个愿意,毕竟自己可不讲什么道义。
“兴霸,你不会给我掉链子吧?”
望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