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我想起来了,汉人有一个叫做兵符的东西,只要拿着他,全军的将士都会听从持有者的号令。」
「这东西现在何处?」
「在吕布身上,我以前偶然间看他拿出来过。」
「兄弟可有办法帮我搞到手?!」
看着蒲头坐不住的样子,置鞬落罗装作一副被惊吓到的样子,慢慢沉下脸来点点头说道:「我可以去尝试一下,毕竟他现在对我应该是没有防备的。」
「多谢兄弟!」蒲头激动的抓着置鞬落罗得手,保证道:「此事若成,你我今后就是同甘共苦的兄弟,有我的肉吃,就少不了你的汤喝!」
「那置鞬落罗就先行谢过大王了。」
和蒲头进行了好一番合谋之后,置鞬落罗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了吕布的房门口,随后让蒲头以及麾下士兵躲藏在外面,他自己则是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将军…将军…」一边小声的呼喊,一边推搡着吕布的胳膊,置鞬落罗尽可能得将动静做到了最小声。
不过吕布可跟他不一样,毕竟是上惯了战场的武人,对于这陌生的地方他根本就不敢睡得太死,听见了置鞬落罗的呼喊之后犹如弹簧一般站起,厉声质问道:「是谁?!」
被紧紧抓住手腕的置鞬落罗疼的是龇牙咧嘴,赶忙开口:「将军,是我是我是我…」
听见了熟悉的生意,吕布才慢慢松开了置鞬落罗的手腕,发出沉闷的嗓音质问:「大半夜的偷偷跑到我这来干什么?」
「将军,在下前来书为了告知你恐有大祸要临头了。」置鞬落罗压低声音,将刚才蒲头和自己说过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
吕布听后愤怒的火气已经冲遍了全身,站起身来就要拿着方天画戟出门去砍了蒲头的狗头!
明白了吕布的想法之后,置鞬落罗赶紧拦在他身前劝阻:「将军,蒲头已经在暗中安排了人手,如果你冒失前去,一定会中了他的损招,还请将军不要冲动!」
「那依你之见,现在我该怎么办?」
「将军放心,在过来的路上我都已经想好了,只是需要将军做出一点牺牲…」置鞬落罗伸着脖子,在吕布耳边快速的耳语了几句。
听过置鞬落罗的计划之后,吕布二话不说,拔出佩剑毫不犹豫的在自己手掌上面划了一道,将带血的佩剑递给了置鞬落罗,自己连伤口都没有包扎的打算,直接拿着方天画戟藏在了房门旁边……
「不好了…不好了,大王,大事不妙!」
置鞬落罗跌跌撞撞的跑到了蒲头面前,举着带血的佩剑向蒲头颇为恐慌的解释:「大王,吕布这贼子察觉到了我的计划,想要杀我,而我在他之前抢走了他的宝剑,又伤了他的胳膊,还请大王赶紧派人进去,趁着他受伤的时候杀了他!」
「啊?好好好,我明白了!」呆愣一两秒钟就反应过来的蒲头连忙点头,挥手之余发出命令让隐藏在周围的二十多个士兵一股脑的全都冲了进去,想要趁此机会一举干掉让鲜卑闻风丧胆的飞将军。
冲进去之后不过几息,屋内传出来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可是却迟迟不见士兵前来汇报战况,基于此,蒲头的心直接凉了半截。「难不成吕布已经反应过来了吗?」
「不是啊,因为将军在最开始就知道你的打算了。」
「什么?」听见置鞬落罗的解释,蒲头转头的瞬间,只看见一道寒光闪过,自己的身体就跟条件反射一般,不等大脑的指挥便直接往后跳了一大步,待落地之后才看清竟然是置鞬落罗拿着剑要砍自己。「你这是要干什么?!」
对于蒲头的呵责与质问,置鞬落
罗十分淡定的回答:「没什么,就是要取你性命而已。」
对于置鞬落罗的所作所为,魁头伸手叫骂:「你这个!打从一开始就没和我一条心,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