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看、你看,他这样子是不是要吃人。”
万历山听着,本能地挤出一丝笑意,但是双眼却紧看着玄远,一股陌生感从心底升起,这是和自己共事了几十年的轩辕社三社长玄远吗?怎么我听着都感觉后背发凉呢!
或许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以前有三社长这个头衔在,才让他不得不伪装起来,如今头衔被剥夺,性命也差点丢了,潜藏在内心深处的阴险,自然就释放了出来,只是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另外、他也不知道玄远具体布得是什么局,只是昨日看到杨啸天带着牛皋,他便猜测出寻找证人的事情肯定和玄远有关,所以他当晚就去找玄远要说法,可玄远却似乎有意打太极回避,就是不说清楚,只是说慕百里即便洗脱了罪名,只要小心应对,也威胁不到自己的大社长之位,他才无奈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可是今日看这情况,自己的大社长之位恐怕还是不稳呐!倒不是说担心慕百里出来,夺回大社长的头衔,反而是眼前这个阴险、邪恶的老三,让他心有余悸,因为他有太多的心眼和诡计,自己连看都看不懂,到时候被他卖了,恐怕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他更担心像去年初级炼器大赛那样,自己螳螂捕蝉,玄远黄雀在后啦!要不然、他干嘛费这么大的心思,去设这么大一个局,难道只是为了报仇?
万历山才不相信呢!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玄远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玄远自然不知道万历山眼神中藏着这些心思,或者说他压根就不关心万历山在想什么,因为在他看来,万历山不管是当初身为二社长,还是现在双腿残废当大社长,都只不过一个工具,一件护身魂器罢了。
于是他抬眼看了一眼刑部的朱红大门,时间差不多了,现在自己的局已经开始收网了,说出来也影响不了最终的结果。
然后他回头看着杨啸天,目光中尽是炫耀之色,道:“我告诉你,你还别不信,这一切都是他慕百里自己自导自演的。跟我没关系,不过......”
说到这里的时候,玄远冷笑了起来,然后故意停顿了下来,似乎看着杨啸天越紧张,他就会越兴奋。
“不过什么?”杨啸天追问道。
玄远自豪地说道:“不过都是因我而起,他慕百里不过是一个提线木偶,我要他做什么,怎么做,他就得那样做!”
这要是换做平时有人这样说,杨啸天肯定会一笑置之,不以理睬,毕竟谁会跟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计较呢!那样反倒显得自己脑子也有毛病了!
一个帝国的轩辕社大社长,怎么可能会被人抓着鼻子走呢!即便是帝国皇室也不敢这样说呀!
可是现在玄远说起来,杨啸天竟然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如果真像他所说得那样的话,那么事情根本就不是他一个学生能够想象的啦!或者说背后的原因可能比天还大。
在玄远身后的万历山也是一惊,他对于玄远的话没有丝毫的怀疑,因为他知道,玄远是个善谋的人,通常说出来的话都是最少经过三遍考虑的人,这种性格,他不太可能会去说这种假话的。
他只是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让慕百里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硬汉自愿成为他的提线木偶!
尽管他们两人都想知道,玄远到底使用了什么手段,逼迫着幕百里不顾名誉和危险就范。
但是、玄远却似乎并不想讲,反而以戏谑的方式,对着杨啸天冷笑了两下。
看着玄远这狰狞的笑容,杨啸天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道靓丽的倩影。
瞬间、他整个人如醍醐灌顶一般,幕伯父不是什么提线木偶,能够让他放下所有荣誉,宁愿背上杀人凶手的罪名,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灵儿。
就像去年初级炼器大赛之前,灵儿突然遭人绑架,他即便知道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