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搜他的箱子就跑了。
后来他回到香堂不久,那强盗就被抓住了,正是那乡下的瓜农,因为雨水把瓜都泡烂了,走投无路就落草为寇,真巧的是免了自己租子的账房先生,不忍心杀人灭口,只劫了身上的钱,怕被认出来,就逃走了。
倘如伙计没有免过瓜农的租子,恐怕这一次必死无疑。
如果那伙计身上没有香炉钱,箱子里的钱也保不住。
伙计很感动,就问小金口是如何算出来的,小金口道:“这卖香炉钱,不就是买炉钱吗。而买炉钱就是买路钱。摆明了你会遇见劫匪。”
“而那掮客不算卦,就是卦不算,那就是瓜不算,你自己种下的因果,造的孽,自己得背着,念你是初犯,给你一条后路,以后要小心做人。”
伙计心服口服,再不敢有所造次。服服帖帖地在香堂干活。
小金口得神算也就此出了名。
砖头王来到内堂,大声叫嚷着:“金兄,打扰了,能为我算一卦吗?我买你一件古玩,随便哪一件。”
知道规矩的砖头王,进门之前就喊着要货。
“这么晚了,要不是算到你要来,我早就睡了,说吧,你求啥?”
小金口抿了一口茶,正安稳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踏进门栏的砖头王,似乎早就知道他要来。
“不太像,我怎么看你是故意的,知道我要算个啥吗?”砖头王,有意打横道。
“这还有说吗?你不是为金而来吗?”
小金口,眯着眼睛看了砖头王一眼,淡淡地说道。
“神了啊,这你都知道,那说说看,这金家的生意能做吗?有没有风险,要如何应对?”
见小金口直接叫出来金子,砖头王,以为他真知道自己是为了金家而来,就问道。
其实小金口,含糊其辞,自己就是金,他是找自己来的,不想他提到了金家。
看来他和那个金家故宅有牵扯。
“你别嫌我啰嗦,真要到哪个阴宅中图谋什么,还是要谨慎一些,我且给你卜上一卦。”
小金口嘟囔着,丢出几枚铜钱,那铜钱叽里咕噜地从桌子上,滚到地上。
小金口看着地上的铜钱,愣了一下,离开椅子,伏下身子仔细一看,顿时脸色惨白。
砖头王一惊,急忙道:“金兄,你这是算到啥了,看把你给吓的。”
小金口,把铜钱捡起来,无措地看看四周,又看看砖头王的脸。
“怎么啦,这是?”把砖头王看的一跳。
“这一卦,倒是奇怪,说有事,又没事,说没事,又透着怪异,震为雷,震上震下,有惊无险。但你自己看。”
他将一枚铜钱,翻过来给砖头王看,“这一枚铜钱,砸在凳角上,是震雷喻是个变卦,你自己决定吧,富贵和风险各半。”
砖头王的脸变了变,没有应声。
沉默了一会儿,他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放在小金口的桌子上。
“能具体一点吗?”
小金口看了看他,又看看桌子上钱:“好了说,你走了金道,大发了;差了说,不贪不问,否则会折人手。”
砖头王定定地看着小金口的嘴,见他不再言语,点点头,在心里有了决定。
出了小金口的香堂,他在一条街上徘徊了好一阵子,夜色渐暗,他望向金家故宅的方向,仿佛又看见那辉煌的金玉古器之家。
早上,他早早地到了傅大雷子的饭馆,催着他去金家故宅。
昨天晚上他就拿了傅大雷子交给他的定金,才匆匆忙忙去找小金口,拿定主意,富贵险中求。
金琳带着韶云和金凤一道来到金家故宅门前。
“兄弟,我大雷子说一不二,这是我把兄弟,砖头王,干工程的,手下有一帮人,金家故宅修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