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能发酒疯。
颜昭在陈燃野的背上乱动,问她在干嘛,她说她要当舞后,现在在跳广场舞,非要问他好看不好看。
一点也看不到,只感觉自己身后背了个跳蚤的陈燃野无奈地笑笑:“小乌鸦,身上痒就去洗澡。”
颜昭安分了下来,然后缩在他的颈窝处:“那我不跳了,我要当歌后。”
她闭着眼轻哼,风中荡漾着少女轻柔地哼唱,落入陈燃野的耳间。
“陈少将,好不好听。”
她非要问,陈燃野点点头,表示没听过这样的调调,简直是天籁之音,少女满意地嘀嘀咕咕了几句话,然后蹭蹭他的脖子又安静了下来,只是嘴里时不时蹦出他的名字。
“陈少将。”
“嗯?。”
“陈燃野。”
“我在。”
“小野~”
“诶。”
“燃燃~”
陈燃野脚步一顿,这名字从未有人叫过,略显亲昵了点,从自家小乌鸦嘴里说出来,他只感觉比今晚吃到的蜂蜜还要甜。
见他不应,颜昭又发酒疯了,连叫好几声,像只大马猴。
“燃燃燃燃燃燃…………”
陈燃野单手托着她的腿,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发热的耳朵。
“我在的。”
见他应了,颜昭又哼哼笑着,重新把脸压在他的颈窝处,温热的呼吸洒在肌肤之上,带起一阵阵的酥麻感。
好不容易把人送回房间,盖好被子后,陈燃野关上灯悄悄关上门出去了。
他一边往回走,一边低着头揉着衣袖玩,嘴里轻轻念着:“燃燃?”
刚说出来他就恶寒了一下,可恶,还是小乌鸦说的好听。
我在污染世界当兵的那些年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