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到各个院子帮忙干活儿,还叮嘱陈皮别被竹子戳伤了手,工人们都很喜欢他。
“黄管事真是太好了,老板从哪里请来的呢?”陈皮一边扒饭,一边装作很不经意地样子问道。
他身边的中年男子老吴笑道:“这谁知道,黄管事来了有两个月了吧,管起工坊来头头是道,比大少爷和二少爷……”男子挑了挑眉,没有说下去。
陈皮会意,“吴叔,连您都说好,那黄管事应该是真的好。”
“哈哈,你小子别拍我的马屁,我这辈子也就干这一个活儿,除了砍竹子、泡竹子,啥都不会,你还年轻,找机会和黄管事说说,多去其他院子转转,工钱高点。”老吴说完,拍了拍陈皮的头,拿着空碗走了。
陈皮愣了愣,继续埋头吃饭。老吴这么说,意思是有机会去其他地方做工呗,这几日在原料这边他什么都没发现,竹子都不错,水也没发现什么问题,是要找机会转悠一下了。
这日下午,陈皮忙完手里的活儿,蹲到院里大树一侧休息,此时,院子里只剩他一个人,黄管事突然走来,那黄管事好像没发现他。陈皮没吭声,见他走到水池旁看水,还用手拨动了几下,泡着竹子的水是淡绿色的,他手上的痕迹也是淡绿色的,没有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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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管事!”陈皮哈着腰走过去。那黄管事似乎哆嗦了一下,“陈皮呀,活儿都忙完了?”
“是的,黄管事,您看这竹子,这水,有问题吗?”
“没问题,干得不错。”黄管事拍了拍手,“西院又来了些旧渔网、破布头,你清洗一下,然后晾好。”
“是。”
那黄管事说完,去了东边院子。待他的身影消失,陈皮又看了看水,凑近闻了闻,只有竹子的气味,没别的。
陈皮裹了件衣服,拉着车,带上渔网和破布去了河边,天气很冷,他将几张旧网叠在一起,又把一包破衣服放进去,直接抛到河里让流水冲。岸边行人不多,都是匆匆忙忙的。陈皮看着漂动着的渔网,觉得这次调查实在是效率太低了,默默叹气。
“陈皮。”
“啊!”陈皮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丁希睿和半夏。
“小姐,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在街上看到你了,一路跟过来,你就没有发觉?”半夏道。
“没有。”
“怎么了,这么沮丧?”丁希睿问。
“小姐,我都去了好几天了,什么都看不出来,哎!”
丁希睿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着急,我们给你送线索来了。”
“小姐,你们有什么线索?”陈皮一脸的惊讶。
“我前两日让半夏买了一些纸练字,张家的纸,的确有点问题。”
“哪里有问题?”
“你看……”半夏拉了拉自己的袖子,右手一侧一片红。
“纸有毒吗?”陈皮顿时紧张不已。
“倒不是毒,依我看,是有人在纸浆里放入了引起皮肤病的东西,可能是某种草或者某种树的汁液,”丁希睿道,“会引起皮肤瘙痒,短期内不是大问题。”
“你去了好几天,就没发现什么异常?”半夏问。
“真没有……若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就是工坊的黄管事,他是新来的,对人特别好,是真的好,我真不想把他往坏里想。”陈皮皱着眉头说道。
“他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我叫人去查查。”
“叫黄旭,哪里来的还没打听到。”
“嗯,哪里来的你别管了,找机会多看看,别心急,千万别被人发现了。”
“我知道了,小姐。”
风越来越大,丁希睿和